原本还嘈杂一片的众人,登时安静了下来。
闻言,皆面面相视,默不作声。
银柳儿见火候到了,又道:“现在有地方出了命案,官府的人前去调查,不是合情合理的吗?若是他们不作为,岂不是真正的失职?
你们这般阻拦,莫非都是从犯不成?”
“不不,和我们无关……”
原本还对陶守义义愤填膺的众人,眼下纷纷向后退去,并连连摇头。
刚才对钱同多拥护,眼下便有多避之不及。
钱同见状,当下震惊地看向银柳儿。
似是没想到,他一直维护树立的“民心”
,竟然就怎么被三言两语地给攻破了?
而且轻而易举攻破他一直以来所有努力的,竟然还只是一个乡野妇人?
然而,他的百思不得其解却注定是得不到回应的。
因为他已经被押上了马车,并且被封住了嘴巴。
待押解着钱同的马车离开后,原本试图行刺众人的男人也立刻恢复了平静,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把匕首捅向了自己。
却毫发无伤。
原来,那匕首竟然只是个可以收缩的假把式。
之前躺在地上的众人也纷纷爬了起来,从身上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血包。
众人这才发现,刚才的惊险一幕竟然只是杂耍人员的表演罢了。
虽然气愤被愚弄了,却也不得不说,刚才的一切,的确让他们警醒了一些什么。
班主徐耕耘很快圆了场,散了众人,与银柳儿交流了一个眼神后,便也带着班子里的人先离开了。
被毛毛打成了猪头的王桂刚挣脱开毛毛,但见形势已经发生了近乎逆天的转变,也不再嚎啕,转身灰溜溜的就要离开。
陶守义见状,正要追上前去,却已经被一条手臂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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