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萨菲罗斯根本不在乎他们之间有没有血缘关系,母亲曾经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为他提供了安慰,克劳德为他付出的也足够说明一切,但他只想要一点关于自己的真实情况,克劳德却独断专行地剥夺了他的机会!
有几个晚上,萨菲罗斯甚至清醒地站在克劳德床边,将手伸向少年柔嫩的脖颈。
如果他用力,就可以令克劳德陷入痛苦的窒息。
他会在自己手中不解地睁开眼,惊慌失措地挣扎,眼球在缺氧中逐渐翻白,胸膛极限地向上挺起,就像梦中的母亲一样……
但萨菲罗斯抚摸了一会儿弟弟的颈侧,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他想起很久之前对方在额头落下的轻吻,于是用拇指拂过少年的嘴唇。
虽然克劳德骗了他,但是克劳德也确实爱他,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是克劳德已经主动为他奉上的东西,他决不允许对方收回。
萨菲罗斯看了片刻,轻轻俯身,在同样的地方落下一吻。
无论如何,克劳德永远都会是属于他的、可爱又可恨的小弟弟。
只要克劳德还在他身边,他就可以小小地原谅对方一下。
仿佛是感知到他的想法一般,梦境在萨菲罗斯十八岁后再度发生了变化。
他的梦里不再都是男人和母亲的战斗,有时也会出现相对不那么暴力的场景。
比如这天,他的视野中出现了某个如龙卷风过境一般的房间,画面正随着男人的动作规律地摇晃着,身下传来压抑的喘息声。
不久那个视角又转向自己身下,他看见母亲……不,克劳德·斯特莱夫,近乎半裸地躺在地板上,胸口的布料被高高推起,露出红肿的乳尖。
金发青年咬着自己的手背,努力不让声音泄露出来,却被男人抓住手腕压到头顶,更加剧烈地晃动对方。
“你是个……混蛋。
啊——!”
青年发出一声惊喘,萨菲罗斯才看见男人揪起了他的乳尖。
“但你很享受混蛋对你做的一切,我亲爱的人偶。”
男人低笑着向前俯去,将金发的青年下半身抬起。
青年冷淡的脸上浮起一抹霞色,随着他的动作频频蹙起眉头,忍不住发出更加激烈的呻吟。
萨菲罗斯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他感觉自己的小腹怪异地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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