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轿帘揭开,除了朱红地衣,再无别物,谢池见她迟迟未下轿,明白是为何,上前低声道:“以后夫人为天,你的规矩最大。”
待入了夜,合卺酒过,二人并排躺在榻上,李无眠紧紧捏着裙角,手心满是汗水。
“你别怕,这两年我不会同你圆房。”
谢池侧过身,亲了亲李无眠的额头:“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有其他法子。”
李无眠刚松了口气,心又提到嗓子眼,谢池附在耳边低语几句,她听了直摇头,这般羞人的事情她哪里做得出,谢池又哄了好半晌,才勉强答应。
五年后,李无眠终于有孕,谢池松了口气,日子和上一世怀谢子年时差不多,遗憾的是他又没能躲过害喜,与李无眠同吃同吐,除夕夜的宫宴他以身体不适为由留在府中。
羊水破的那一刻,他犹如先知一般坐起身,叫来早就候在隔壁的稳婆。
黎明破晓,洪亮的婴儿啼哭声响彻卫国公府,“恭喜世子爷,是个……”
稳婆话未说完,谢池已掀开裹布看了一眼,很好,是他们家年年:“抱小公子下去吧。”
自己则径直走到李无眠身边,拉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吻了又吻,感叹道:“我们一家团团圆圆便是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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