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半天,觉得不可思议:&ldo;我怎么在你手机上就成lolita了啊?&rdo;秦漠顿了一下:&ldo;你不喜欢?&rdo;那边有人说话,我只听懂一句stephen,是秦漠的英文名,他离开话筒应了句什么,再转过来声音低沉道:&ldo;对了,我家人想见见朗朗,定了大世界,明天晚上八点钟。
之前我还有个饭局,你和朗朗先随便吃点什么吧,我七点半回家接你们。
还有,听周越越说,你在你们学校电视台兼职?&rdo;我说:&ldo;嗯。
下周三你不是要来学校做讲座么?我们栏目组刚弄了个策划,打算采访一下你的,没想到你这么忙……&rdo;他说:&ldo;哪个栏目?&rdo;我说:&ldo;学术广角。
&rdo;他说:&ldo;嗯,我知道了,冰箱里有新买的食材,不要再吃方便面,今晚上我会很晚回来,不用留我的饭。
好了,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rdo;说完挂断电话。
我看着电话愣了半天。
我本来也没想要留他的饭啊?难道他是在暗示我,既然住过来了,房租又这么便宜,所以一天三顿都要管他的饭?只有这个可能了。
尽管我已经像候鸟习惯迁徙一样习惯搬家,并且从不会在搬家之后产生失眠、焦虑等诸如此类的不良反应,但这一次的情况却没有和以往雷同。
躺在长宽各两米的双人c黄上,不管往左还是往右都需要至少翻三个身才能掉到地上,让我觉得空空荡荡。
左翻翻右翻翻,就失眠了。
凌晨四五点,终于成功入睡,可大脑依然无法休息,立刻做了一个梦。
我有一个印象,觉得这个梦的情节很是曲折离奇,但遗憾的是投稿给《知音》,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塞拉利昂的内战哟,一段可歌可泣的x情被你残酷埋葬》。
x情可指代亲情、友情、男女情、甚至男男情和女女情,视市场偏好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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