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此诚恳,而且我不想伤人性命。”
佘元伯捋着须髯,意味深长地叹道。
夏侯遗钦佩之色溢于言表,说道:“佘伯伯宅心仁厚,可此举不等于放虎归山?”
佘元伯拍了拍夏侯遗的肩膀,笑道:“贤侄放心,我假意恐吓他们,他们是真怕了……我也会增派人手多多巡逻,令他们没有机会再出来害人。”
夏侯遗暗自思忖:“佘伯伯对恶人如此宽厚,却不知那些人如何在背后诋毁于他。”
佘元伯踟躇半天,问道:“贤侄,老夫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佘伯伯于我有救命之恩,只要我能回答,定当知无不言!”
佘庄主试探问道:“老夫冒昧,不瞒贤侄,救你回来时,见你身上有副应国海鹰府的令牌,你又姓夏侯……你与二王爷麾下月容“那夏侯家的公子生的俊气英朗,又是应国贵胄,女儿啊,一会儿去见见他——”
佘元伯坐在厅堂的主位上,对女儿兴致冲冲说着夏侯遗的诸般好话。
一旁的佘夫人却埋怨说:“女儿才回家,让她休息休息。”
“爹,你可从来没将外人随便带到家里来。
怎么,如今不仅‘拔刀相助’,还带回家养伤?”
佘家大小姐佘莲之用骄横的语气嚷道,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武林中人,路见不平岂不应该?这可是老天给我们的机会。”
佘元伯得意道。
佘家小姐哼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说:“路见不平?呵呵,爹爹,您老人家什么时候转性啦?”
佘小姐捋着垂在胸前的发丝,笑个不停。
“怎么和爹说话呢?”
佘元伯愤怒中夹杂着尴尬。
佘小姐对佘元伯的愤怒毫不理会,继续用那种漫不经心地语气说:“爹,您这就生气了?我也是怕您有事瞒着我们,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我这里不明就里的,也不知要怎么帮你圆话。”
“是啊,老爷,你还是说清楚的好。”
一旁的佘夫人也跟着附和。
佘元伯正要说话,突见门口来了人,咳嗽两声向夫人和女儿示意。
只见解儿端着茶点慢慢走进来,依次给三人斟茶和摆放点心。
“哟,一说到重要的事就出现啦?连招呼也不打。”
佘小姐话中带刺,似是要刺死解儿一般。
“妹妹知道姐姐今日回来,准备了些茶点。”
解儿微笑说话,仿佛没察觉那样尖锐的冒犯。
佘莲之看着解儿,满眼厌恶,哼笑一声,冷冷嘲道:“有劳妹妹了!
不过呢,我现在没胃口。”
她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衫,对着佘家二老说道:“爹、娘,孩儿累了,先回去了。”
话音未落就走出大门,任佘元伯怎么唤都不回头。
“唉!
真是……平日里惯坏她了!”
佘元伯长叹一声,本想着夏侯遗是天公作美,可女儿却一点也不合作,令他颇为苦恼。
看到端着托盘立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解儿,心下更是烦躁,急着打发她离开,说道:“你先下去吧!”
“是。”
解儿应和着,没有看他,正欲转身却被他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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