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被自己这蛋疼的想法震惊了,席诚砚会孤单?算了吧,他那个性格简直恨不得全世界就剩下他一个人吧。
只是想归想,她还是顺手从烧烤摊上抓了两瓶啤酒走了过去,一屁股在席诚砚身边坐下,将一罐啤酒塞到他手里,用肩膀撞了撞他,“你看什么呢?”
席诚砚瞥了她一眼,没说话,拉开啤酒罐的拉环灌了一口啤酒。
“哎,你这个人真无趣,起码干个杯嘛。”
大概是太放松了,余悦和席诚砚说话也不那么刻板了,她趁着席诚砚愣神的工夫,也打开自己的啤酒,往他的上面轻轻一碰,这才喝了一口,“这样喝酒才有趣。”
席诚砚挑眉笑笑,“是吗?”
“是啊,”
余悦认真的点点头,“我们都是这么喝酒的,无声的喝有什么意思,要划拳、干杯啊,热热闹闹的才好玩。”
“你们?”
席诚砚准备的抓住了余悦话里的重点。
“我们东北人。”
余悦抓了抓脑袋,冲席诚砚憨憨一笑,“可能你们南方人不习惯吧。”
“你家是哪里的?”
席诚砚却忽然转移了话题,这是他不知道是不是被席诚砚气的,第二天早上余悦一起来就觉得左边腮帮子钻心的疼,摸出包里的小镜子张嘴一看,差点吓哭,原本正在长智齿的牙龈已经肿的发亮了,稍稍一动嘴就疼的受不了。
腮帮子也肿了,弄得余悦一边脸大一边脸小,两边脸都不协调了。
以至于她一出帐篷,席诚砚就一直盯着她的左半边脸看,时不时的还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平常想让他笑一下简直比登天还难,这个时候倒知道笑了。
笑笑笑,笑个毛啊!
余悦捂着左脸,不住的在心里冲席诚砚翻白眼,昨天晚上那个会安静浅笑的男人一定是她眼花了,席诚砚怎么可能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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