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下荣峥,似乎心里放下了重担,舒了口气道:“小人刘茂,跟那叶随有借贷关系,他的伤也是我砸的。”
县令见叶随抓耳挠腮的样,眉心一拧,“怎么回事?”
刘茂将事情经过尽数道来,不过又是叶随欠了赌债,找人借了又迟迟不还,碰巧那日在紫须山上撞见,一下冲动用事,才出手伤了人。
叶满推叶随那一下,着实不算得事,是刘茂刚巧看见了叶随,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拿身上买的砚台砸了他一下,之后怕人看见,便赶紧跑了。
县令再问时,叶随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
这官司实不必打,叶随也没料到竟是荣峥把人找出来,事情败露吃了好几板子,没伤的地方也有伤了。
对于李温棋一力担责,县令也斥责了几句,“对错要论证,一味徇私定会有碍公理,往后切不可如此。”
李温棋躬了下身,对年长的县令还是很尊敬,“晚辈谨记。”
县令挥挥手,散了公堂。
李温棋从衙门出来,一肚子的不明白,想去找荣峥又有些拉不下脸,暂且先回去了。
而荣峥说白了,也并不想再面对李温棋,倒是看见街角的穆青霜,缓步走了过去。
“没想到你会找人出来作证。”
“我自己也没想到。”
荣峥垂目而笑,“不过我这也是为了满儿,与他李温棋半点干系都没有。”
穆青霜自然知道,只是他以前可未必这样想,不禁对他有些刮目。
只是想到他正好就看见了伤叶随那人,紫须山那日,他定然也在周围,说道:“不过你这跟踪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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