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渊不知道为什么从蒋羡祺身上感受到一股让人战栗的威慑,他不再开口,轻轻点头,正襟危坐在沙发,安静地听着蒋羡祺说话。
蒋羡祺很满意他的反应,他又找到余明渊身上的一个优点。
“你家的事,我会帮你解决的。
明天起你就好好上学,以后你就跟我住在一起。”
蒋羡祺说。
余明渊听了蒋羡祺的话,提到嗓子眼的心,霎时有了依托的地方。
自从余家遭难以来,余明渊的脸上露出你倒是会说话。
第二天早上,余明渊和蒋羡祺一起坐在一楼的餐厅吃早餐。
蒋羡祺的口味偏清淡,厨房迎合他的口味做得都是一些以味道鲜美取胜的早点。
余明渊以前喜欢吃一些简单便捷的西式早餐,但是跟在蒋羡祺身边这么多年,口味早就被一起同化,倒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应。
蒋天泽就跟自己老子合不来,早上在自己卧室睡得天昏地暗,过了八点才迟迟从二楼下来。
“父亲。”
蒋天泽穿着淡蓝色的晨衣,微微弓着背,一脸肃然地道。
直到蒋羡祺把注意力从平板上移开,对他轻不可见地点点头,他才拖动椅子,坐在蒋羡祺的下手。
蒋天泽在蒋羡祺面前不敢造次,他跟蒋羡祺相处的时间不算多。
蒋天泽小时候,虽然也跟蒋羡祺住在一起,但是蒋羡祺整日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几乎算是被保姆、家庭教师和保镖的簇拥下长大的。
他倒也有个名正言顺的生母,但是蒋羡祺对王翊萱着实不喜,曾对守卫放过话,谁要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放王翊萱进家门,那就不要怪他不讲情面。
一经发现,不问因果,所有人都得收拾收拾东西从蒋家滚蛋。
这还搞得是连坐制度,一人出了纰漏,所有人一起遭殃,一个都别想跑。
一时间,蒋家风声鹤唳,蒋家以前风光无限的主母,自此再无人提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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