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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起初程溪也不严厉,还是被梁驯和一个老夫子锻炼出来的,小孩最是会看脸色,太软和了许会被欺负,一定要凶点才镇得住。
程溪起初还生疏,时日久了也就渐渐变得严厉起来。
州试也到了,经过三年磨砺,程溪拿了十二名,这个名次完全可以去州里当画师了,程溪也收到了好几家帖子邀请,甚至有大户人家请他去府上当画师的,专教他家孩子,拿的银子也比画堂里多。
梁驯、程溪权衡一番,最终没选大户,而是去了一家很有名气的百年画堂。
梁驯这次没再去店宅务租铺子,而是直接买了一个带小院的铺子,他当木匠渐渐积攒了名气,攒的钱也已经很多了。
邱海棠没想到程溪这般厉害,自家儿子也争气。
她来州里住了一段时间,就回村里去自家夫君坟前说了一番话。
到了冬日,梁驯、程溪去了北方诸地游玩,北地民风粗犷,但也很穷,两人赶马车返程,在雪地里看到一个包着棉褥子的小娃娃。
孩子脸蛋已经凉了,程溪和梁驯把她抱到马车,放暖炉旁烤了烤才暖和过来。
这是被扔在路边的,两人把她抱回了家,取名梁宸。
梁宸五岁时,过年期间去梁驯舅舅家吃了两天饭,小脸一直忧愁着,旁人问她她也不说。
回来吃到梁驯烧的菜小脸才灿烂起来,她吃得两眼亮晶晶,问程溪,“小爹,为什么大爹烧菜这么好吃呀?”
程溪咬了口糖醋排骨,想了想,“因为大爹身怀绝技。”
梁驯听见,分别在夫郎和女儿额头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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