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为什么?”
秦珊挣开袁枫的手,仰起头,反将了他一军。
袁枫不错眼的盯着眼前的人,就是这种眼神,充满了斗志和活力,好像换个场地,她就立马能和你干上一场,一点都不带害怕的。
真是奇怪,眼前的她明明是个充满了自由意志的人,举手投足都能感受到她的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自由和平等,好像她的生活环境是一个自由而富足的桃源乡,一点都没有这个时代的烙印。
和那些西式作风有些像。
说起来秦珊也浑身是谜,袁厂长早就弄清楚了她的背景,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乡下农妇,前二十多年甚至都没踏出过老家一步。
后来一朝离婚,就像变了个人,剩下的不用打听就能知道,整个厂子就没人没嚼过她的舌根,听上一两句,就能知道个大概,可查得越清楚,他心里的疑惑就越大。
如果不是长相相似,光凭这前后差异巨大的性格,袁枫都怀疑她被人给掉包了。
偏偏秦珊会装,装得循规蹈矩,装得兢兢业业,装得所有的人都对她没有任何防备。
要没点道行,还真看不出她的本质。
越了解,他就越感兴趣,等到袁枫发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本以为要打一辈子的光棍,没想到临了临了,还会碰到秦珊这个意外。
动心了,那就顺其自然好了,没必要压抑自己。
这也算是他人生中的袁枫如果知道秦珊抱着随时跑路的想法,只怕要气得吐血三升,也不怪他,虽然了解秦珊,但却不知道环境也是能对一个人造成巨大的影响。
在后世,秦珊就是被不婚不育深刻影响的那堆人,由于旁观了自己父母的婚姻生活,她对结婚那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幻想过,实打实的,她可以拍着胸脯说这话都是再真诚不过的了,天地良心。
两人的认知在这方面可以说是南辕北辙,就像两批拉车的马,从一开始就跑错了方向,想扭到一起,还有得磨合。
‘非要这样吗?”
秦珊看着两人紧握的手,冷着张脸问道。
这人,莫不是脑子也有坑,这不是把她放火上烤吗?那些已经结婚的人怕都没他们张扬。
秦珊哪里能明白袁枫那种迫切想要把她给娶回家的心情,再说了,如果他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还当啥厂长,不如滚回老家算了,起码不会少他一口饭。
“当然,处对象嘛。
不能永远偷偷摸摸的,省得总有些不长眼的人见花开得好,就想来摘果子了。”
袁枫说这话的时候还隐隐带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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