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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晴觉得自己现在应该特别惹人讨厌,浑身上下像是披上了一层带刺的外套,谁靠近她都会被扎一手。
可是如果这样能让自己安全,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对她友好的人她会投桃报李,而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她还没那么大度的做到原谅,就像是赵乐民,定是要嘲讽一番才能过瘾。
前世她是一个好的前任,分手后便是再没有过联系。
前世她还是一个好的羽毛球选手,让让球就让球。
然而做的这么“好”
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这辈子,自己开心最重要,至于那些不让她好过的人,那就看谁手腕更强硬些。
蔡晴回到宿舍的时候蓝兰正在那里玩飞镖。
说起这个飞镖,蔡晴头些天还差点被伤着——蓝兰起初将飞镖圆盘挂在门后,蔡晴推门进去的时候蓝兰手里拿着飞镖跃跃欲试,险些就要脱手。
蔡晴这个差点成为“被害者”
的没吓着,倒是把蓝兰吓得够呛。
然后飞镖转盘迅速转移了阵地,直接后果是那一块墙上被她扎了好几个洞,而且那洞有越发明显的趋势。
看到蔡晴回来,蓝兰连忙拉着蔡晴一块,“陪我玩,我明天陪你去吃饭呀。”
什么叫陪她吃饭呀,蔡晴看了眼蓝兰的手腕,“不疼啊?”
她们的手腕可是重点保护对象,最好还是不要用这种方式进行摧残才是。
“还好啦。”
蓝兰吐了吐舌头,她总觉得自己在蔡晴面前跟小屁孩似的。
可是一个人能玩什么呢?一天训练结束,去理疗室做了理疗后,她既不想像蔡晴那样让自己泡在健身房里面,也不愿意跟骆君凯似的四处找人聊天“拉帮结派”
。
一个人能玩的游戏有限,手机上的贪吃蛇她玩的都快吐了,好不容易捡起昔日爱好,结果还被蔡晴嫌弃。
看着那可怜巴巴的眼神,蔡晴一个心软,“有扑克没,我陪你玩会儿接火车。”
扑克牌至少三个人玩才有意思,两个人的玩法蔡晴只能想起来接火车——大小王挑出来,随机洗牌后两个人分别拿到半数的扑克牌,然后每次一张出牌,等桌面上亮出来的扑克牌出现同样的数字时,就把同样数字之间的扑克牌收起来。
运气好的可能几分钟就结束战局,运气不好那就玩个把小时的也有。
有人陪自己玩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蓝兰很开心地玩了起来。
几分钟后,她不开心了。
“你真的没作弊吗?”
把她手里的牌都吃光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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