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想回报些什么,我也连忙解释道:“你知道的,丁修也没……”
没染上毒瘾。
“我懂的。”
他点点头。
我俩沉默了片刻,在经历了一场你死我活,谁都很难相安无事地闲聊吧。
他的表情倒是很淡定。
“你没事吗?那个时候……”
我开口打破沉默,没胆问他和丁修后来怎么样了。
“我只受了点皮肉伤,我穿了防弹衣……”
靳一川说完竟面带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倒是你的手……”
我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感觉是有的,但要让它们像从前一样听我使唤大概是很难了,我当时就知道筋骨被射断了。
真是狠厉到毒辣的枪法。
靳一川按下床头的呼叫器,又匆匆起身出门,“我去叫医生来看看吧。”
他可能真的有圣母病,那样子似乎是真得心无芥蒂了。
只要丁修没有染上毒瘾我就立刻无罪释放了,从十恶不赦变成了无辜路人。
我倒不觉得自己多无辜。
我唯一不懂的事丁修怎么察觉并戒断那些毒品的,我确定他在误服冰毒后一定用了我给他的那些药。
那段时期那些药是必须的。
只不过我后续没有给他调配缓解毒素的药,而是想方设法让他上瘾。
他是我见过唯一一个对这个免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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