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张旺,纯属偶然。
滕三发现,一连十几天,都有一个小孩每天准时到公园,躲在一旁偷偷看他练武,自己也在比手画脚地自学。
有天见这小孩又来,却是鼻青脸肿。
见滕三看向他,就再也躲不住,干脆跑出来跪在滕三面前要拜师。
滕三这才知道,没有家,没学上,几个半大的男孩就在这社会的最顶层讨生活,最大的梦想就是参加附近的一个小帮派,以后不被人欺负,有大哥给饭吃。
说到这里,孟繁华就明白了。
当初常青会十几个男孩子,除了孤儿院的,就是街头混的,入了会,都觉得是自己的福气,吃苦不算什么,关键是苦了之后有饭吃,有酒喝。
走了出去,别人都害怕。
林新插空说,“滕三一说,我们干脆做了个调查。
说起来,农村失学的孩子们是可怜,但城市流浪儿更可怜。
他们没有家,也没人管,看见坏的东西以为是好的,觉得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们也想起了自己怎么入的黑道,现在全首全尾是命好,当年一起的兄弟死了伤了的不知道有多少。”
“怪不得!”
孟繁华一笑,“这个基金,算我一份吧!”
这里的人,只有滕宁小时候还算是有家的,他拍拍孟繁华的肩膀,“咱们这个家是越来越大了,我收了许桥当兄弟,滕三和林新就算是收了个义子。”
孟繁华想了想,看向滕三,“张旺是不是象一个人?”
滕三看着孟繁华不语,孟繁华脸上的表情也伤感起来。
“谁?”
滕宁好奇问道。
“一个兄弟,死了。”
滕三低沉地说。
书房里顿时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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