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关明煦除去上衣,背对着毛狗蛋站在河里。
简单的搓洗自己身上的关明煦并不满意,背对着毛狗蛋嚷嚷道:“还愣着干嘛?皂荚递过来,还有用毛巾给我搓搓背!”
毛狗蛋愣了一下,抓起身边的皂荚和布巾朝关明煦走去。
突然一只手死死按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压紧了他的口鼻不然他出声。
抬头是一张昳丽清冷的面容,眼神里却充满了敌意。
别说挣扎了,毛狗蛋腿软了,差点撅过去,大半夜见鬼一样和将军一起睡觉就算了,大白天怎么面前还出现了皇上,而且皇上居然打算亲自灭口自己!
所幸慕开霁今日而来不想杀人,他拿了毛狗蛋手上的皂荚,毛巾,用眼神示意毛狗蛋赶紧滚,后者声都不敢出,四肢并用地爬走了。
“怎么那么慢?”
关明煦等的不耐烦了,但是他不能转过去,虽然他对于他的尺寸很自豪,但是也不是谁都有资格让他当面遛鸟。
慕开霁看着关明煦赤裸的身材,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走到岸边,皂荚先替他抹上,用布巾为他擦起背。
这是慕开霁第一次在如此明亮的环境下欣赏抚摸关明煦的身体。
宽肩窄腰,肩上的水珠顺着他的脊椎慢慢流入他挺翘臀部的股沟里,那里藏着慕开霁朝思暮想的小洞。
不过更吸引慕开霁注意的是他宽阔背脊上大大小小伤痕。
这些伤痕的形状和新旧都不相同,大概有箭伤,也有砍伤。
有些陈年老伤甚至顺着肌肉纹路有一定的延展,怕是直接伴随了关明煦少年到及冠才能长成这样。
若是他人看见这些伤痕,会觉得可怖,而同时又让人可敬。
以往的慕开霁见不得关明煦收到任何伤害,但此刻的他却对这些伤痕充满了痴迷。
他似乎明白姚子舒那日和他讲的话了。
他爱的是关明煦的全部,爱他平时的开朗风趣,爱他战场上的杀伐果断。
倘若单单只是害怕关明煦可能遭受危险,而扼杀掉他的一部分,这样的爱意关明煦是不会接受的,而且慕开霁会永远失去他的明煦。
搓洗了那么久,敏锐的关明煦感到有些不对,毛狗蛋家里是砍柴的,这小子的手指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细腻?
趁着那只手移动到他的肩颈,关明煦一把捏住,将人一同拽下河。
水流将慕开霁乌发打湿,贴着他的面颊,看起来宛如水中的仙子。
看到如此美丽场景的关明煦却喉头一紧,想起那日在床榻间的窒息感和他年少时在激流中的挣扎,关明煦下意识甩开对方的手,退后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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