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陛下从不缺百步穿杨之士。”
常喜连忙说。
商曜满意了,“匈奴那边要不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要么是黄沙,阴天或早晚,分不出东南西北,没有极佳的方向感,能从追赶匈奴变成被匈奴包围。
这种事还少?”
“听说上次袁将军大败,正是从匈奴后方绕到匈奴大军前面?”
常喜小声问。
商曜:“不然怎会被打的七零八落。”
伸个懒腰,看到奏章,“芙蓉园还没把纸做好?”
常喜愣了愣,回过神忙说,“楚夫人在做纸的方子上写要用新发的毛竹。
他们大抵觉得竹子都一样,不大相信,结果做出的纸一次比一次差。
听说,婢子也是听说,只能当手纸的纸堆了满满一间房。”
“怪不得这些日子他们像消失了一样。”
商曜嗤一声,“使人给大将军府送去一些,顺便问问楚夫人是不是只能用毛竹。”
常喜笑道,“诺,婢子这就去。”
然而,林寒收到纸却高兴不起来,待宫里人离开,就问身侧的楚修远,“没什么要说的?”
“说什么?”
楚修远疑惑不解。
林寒:“商晚扬言要找陛下,陛下没宣你进宫,反倒让人送来一车纸,你说陛下什么意思?”
“找你换纸的方子。
你刚才不是告诉他们,也可以用树皮甚至丝织物来做,就是前人的方子。
只需加黏糊糊的树皮进去便可成型。”
楚修远道。
林寒冷笑一声,“不是希望我消消气,别跟他妹妹一般见识?你说他妹妹只是请你听曲,陛下为何认为我会生气?”
“夫人,都过去了。”
楚修远苦笑。
林寒:“她一日不死心,就一日——”
“等一下,夫人。”
楚修远往四周看了看,丫鬟家丁不在,几个孩子也被楚沐带去隔壁,“上次可不见你这么生气。”
林寒张口想说什么,看到他满脸希冀,像是在期待什么,不由得心虚,“你是我夫君,我生气才正常。
或者你希望我也学商晚网罗一群女子,好生调教,一个接一个送你房中?”
“没,没。”
楚修远连忙说。
林寒哼一声,“还没什么可说的?”
“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楚修远是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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