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放心,我保证会对你好的。
不哭了。”
付少成慌了手脚,来来回回也只是这几句。
半晌,裴洛洛终于止住了眼泪。
见状,付少成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背,说:“我们去洗个澡吧,你身上都是汗,屋里冰盆又多,当心病了。”
她点了点头,觉得自己仿佛落潮以后被困在岸上的一尾鱼,无助又肮脏。
洗过澡以后,付少成拿起桌子上的酒壶闻了闻,看向立在身边不知所措的半夏,说:“这梅子酒是哪来的?”
“回皇上,是从尚膳监拿的啊。”
半夏不明就里的说,“尚膳监见我是承恩殿的人,还特意给我拿了好的。
说是酿的时间久,滋味足。”
付少成听了这话,忽然有种想把尚膳监的人都扔进浣衣局的冲动,酿的时间酒当然滋味足了,后劲儿还大呢。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谁都睡不着。
付少成伸手把裴洛洛揽在怀里,说:“洛洛,对不起。”
“睡会儿吧。”
裴洛洛说,“明天顶着黑眼眶上朝,你想被御史台烦死吗?”
“那你?”
付少成欲言又止。
裴洛洛轻笑了一声,说:“我都已经是静妃了,这不都是早晚的事儿吗?而且,这酒是我要喝的。”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说:“睡吧,有什么事情白天再说。”
付少成见她不再说话,也合上了眼睛,到底是累了,他很快就睡着了。
付少成惦记着裴洛洛,忙完政事就赶到承恩殿,正好撞见皇后身边的宫女喜乐,裴洛洛盯着她手里托盘上的石榴子手串跟百子千孙帷帐,眼睛都红了,她赵秀,真是够会折辱人的。
喜乐见皇帝来了,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双手把托盘举过头顶,瑟瑟发抖。
安仁殿的人都知道这差事就是难为人去的,虽然都没见过承恩殿那位,但是大家也都知道那是备受皇帝宠爱的人,谁去谁倒霉。
就这样,相互推诿了半天之后,平时不爱出头沉默寡言的喜乐,被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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