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恙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与刘炽和好了,本来他对陆吾颇有好感,没想到他跟刘炽一样,都对芳洲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果然是一母同胞的好兄弟。
“多谢逸侯,以后魏某的喜酒逸侯一定得赏光。”
陆吾笑容淡了,经过他身边时低低道:“还是等冠军侯下了聘再说吧,八千户食邑不是那么好挣的,光是砍匈奴人也得砍得手软刀卷吧。”
“这是魏某的事,不劳逸侯操心。”
魏无恙面无表情。
“呵呵,”
陆吾骑到芳洲车旁,从马上俯身,朝着窗户说道,“翁主好狠的心,亏吾还把翁主当知己,翁主回江陵居然不跟吾说一声,想当初还是吾护送翁主上京的呢。
吾不日即将远行,翁主不打算现身告个别吗?”
芳洲皱眉,这人自从在她面前哭过一回,就跟她自来熟了,完全不复以前的疏离冷峻。
车帘纹丝不动,她清澈的声音从车内缓缓流出。
“逸侯保重,芳洲早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后会无期。”
“那可不一定。”
陆吾笑着扬鞭,一人一马飘然远去,好事的风将他的话语清晰传来,“翁主,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魏无恙眸色深沉,自出宫后他就有很多话想问芳洲,尤其是以前的事。
他不信她对从前无知无觉,不然怎么解释她第一次见他的坦然、亲厚,怎么解释她对刘炽的敬而远之,还有这个陆吾,她也是爱答不理的。
作为皇帝兄长,无缘无故消失七年,他干甚么去了?会不会跟她以前也有关系?
“腓腓!”
“无恙唤我何事?”
一张芙蓉娇面陡然出现在眼前,从眉梢到眼角都洋溢着盈盈笑意,一看就是极快活极高兴,与在陆吾面前的冷漠判若两人,魏无恙的心忽地就软了。
昨日之非不可留,今日之是不可执。
放下过去,就是放过自己。
“无事,就是想喊你的名字,想看你笑。”
“呆子,”
芳洲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一旁笑得意味深长的张宝,娇嗔道,“这是在外面,你说话也不知道收敛些。”
“没关系,没有我的同意,他们不敢听的。”
魏无恙顿了顿问道,“跟着我你不后悔吗?如果我一直挣不到八千户食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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