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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可笑不出来,说道:“我觉得很好。
比现状要好得多。”
他重提笔,开始写字。
我胸中有些闷,他提了钱眼开的药厂,那是把欺辱了他的那些仆人们集中起来建的。
他是不是想到那些事了?我拿起了书,半心半意地看着。
自从昨天见了那些官奴,我的心就没安生。
他买了那些人,今天他又写奏章,怎么我们就跳不出这个敏感区域了呢?
审言写完了奏章,钱眼那边也让人来叫了,我们准备出门。
想起前一天我穿得那么好,没帮上忙,我在衣柜前犯愁。
审言到我身边,从后面环抱了我,把下巴抵在我的肩上,问道:“怎么了?没的穿了?我们去给你买衣服吧。”
我笑着握着他的双手,说道:“好呀,我也正想着给你去买呢。”
他低声说:“你早买过了。”
我扭过脸亲他,“那不算,你让我显得对你多不好,我冤哪。
审言,买几件好衣服吧。”
他一笑,“我穿了好衣服,怎么知道你是在看衣服,还是在看我?”
我转身抱住他,连亲十几下,说道:“你穿什么我都在看你,最好……”
他低声说:“什么都不穿……”
我们笑在一起,我又说:“那照你这么说,我也不能穿好衣服了,不知道你在看我还是在看衣服。”
他微挑了下眉毛,认真地轻声说:“我一直只看你的衣服,你什么样儿,我原来还真没看清……”
我瞪眼,“什么?!”
他点头,抱紧了我,在我耳边说:“隔着衣服,怎么也看不清楚……”
在我们的亲密嬉笑中,他给我选了一件白底上绣着浅粉色花朵的裙衫,动手帮我系了带。
我给他选了件淡灰色的长衫,为他穿了,又借机摸他,可一摸他就哆嗦,接着就抱了我耍赖说他不舒服,要去躺躺,被安慰一下才行。
我们知道钱眼在等着,所以也没法认真,这么你推我就地,磨蹭了半天才终于出了门。
刚走了半路,就见钱眼和杏花逆着小径向我们走来,两个人都是笑脸儿,钱眼道:“知音,我正想对人家说,今天就算了吧。”
我笑着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钱眼啧了下嘴,摇头叹道:“打蛇顺杆上一向是妙计。”
我四周看看,“言言呢?”
钱眼道:“能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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