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蓉这才知道眼前的少年是皇子,到底是哪位皇子呢?
沈家初来京城,在京城又无亲密的朋友,对京城的事一无所知。
皇子竟然喊谢衍之表哥,又喊庄如悔表哥,谢家与明宣帝有亲戚啊,也拐着弯与长公主有亲戚。
堂堂侯府,能混到京郊庄子上去,这本事不一般啊。
后台虽硬,却被王太师针对,这谢家有不少秘密呢。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沈玉蓉站到一旁,听庄如悔和少年说话。
庄如悔见少年脸上脏兮兮的,拿出帕子给少年擦擦:“不许再跑快了,你是皇子,有事让那些奴才们去办。
今儿来桥缘茶楼,是专门寻我的?”
少年憨憨点头:“许久不见衍之表哥了,我有些想他了,去侯府找他,那些人说,衍之表哥搬走了,至于搬去了哪里,他们不知。”
说到此处,少年垂眸,欲哭不哭,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庄如悔面容当即冷了几分,手里攥着帕子,手背青筋暴露:“不知?是不知还是欺负你?走,去侯府老宅瞧瞧去。
哪个不长眼的奴才说的话,今儿我扒了他的皮。”
曦儿心智不全,那些个奴才竟敢欺辱他无知,岂有此理。
这少年是当朝六皇子-齐鸿曦,今年十四岁,五岁病了一场,高热三日,太医们束手无策,病好后脑子傻了,如今也就七八岁的心智。
沈玉蓉见庄如悔顾不上自个儿,对梅香使了个眼色,悄悄退到桥缘茶楼大堂,转身进了内堂,从后门溜走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也幸亏遇见了小皇子,不然真被庄如悔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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