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喻被看又脸一热,说:“不用。”
但怎么都扣不上,她有些气结,刚想说回家再拿一件,忽的周故渊站起身来。
温暖干燥的手触碰在她身上,惹得她不禁一颤,嘟囔着:“都怪你.....”
“怪我什么?”
他不禁失笑。
池喻脸更红了,没再揪着这个话题,等他扣好后穿上了衣服,穿戴整齐后,她走过去拿起那杯水,慢慢的喝了起来。
喝了小半杯,她把杯子递还给他,忽的瞥见书桌上的那枚小小的胸针,她敛起笑,问:“这枚胸针,对你有什么重要的意义吗?”
周故渊闻言一怔,回头看向那枚被锁在玻璃盒子里的深蓝色宝石的胸针,淡淡的说:“没,只是觉得好看。”
池喻稍稍有些失落,“噢.....”
又笑了笑,问:“可以送给我吗?”
周故渊眉头微皱,“这个款式很旧了,我给你买别的。”
池喻笑笑,心情又好了些,她不该自己醋自己,于是点了点头,“嗯。”
周故渊是个行动派,第二天给她买了一个很好看的胸针,池喻也买了一个同样的玻璃盒子,将它放在了办公桌上,每天上班都能看见。
“池总?”
羊羊叫了第三声,池喻的神还停留在胸针上,压根没注意到羊羊正送来了她的午餐。
池喻抬起头来,看见面前的餐盒,笑了笑,说:“你帮我吃了吧,我出去吃。”
说着拎起钥匙就往外走了。
羊羊看着池喻飞速离开的背影,不禁摇摇头,恋爱令人沉沦。
池喻开车直奔周故渊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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