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在岔路口驶离了去往京城的大道,行向东南,云章与明戈飞得高看得远,车队前行方向上有座位置偏僻的院落。
明戈与云章抢先到达,明戈负剑坐在院落外茂密的大树上,云章仍以雏凤姿态站在他手边。
不多时车驾行来,钟文却没下轿,而是大开院门,乘轿直入内院最深处的小院。
官轿对着卧房门停稳,人撤干净后,轿帘轻动,从高处只能看到一片衣衫与一缕长发晃动着推门进房。
“如此隐蔽,应当是怀了。”
明戈道,“等夜色再深些,你我上房揭瓦。”
月上树梢,于无星的夜空洒下一层淡淡的光辉,京郊静谧,整个院落陷入沉睡。
明戈躬身一跃,黑袍划过夜幕,雏凤扇翅跟上,一同无声地落于屋顶。
明戈伏下身,手指压住一片瓦,雏凤青光一闪,化回云章,伏于明戈身侧。
“难受么?”
明戈低声问。
云章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他是问自己肚子,便伸出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就同没有似的。”
又泛出一点认真可爱的呆气。
明戈柔软地笑了一下,继而神色一凛,指尖挑起瓦片,现出室内昏黄。
二人同时探头,同时一愣,同时侧首对视。
明戈:“……”
云章:“???”
明戈望着近在咫尺的柳叶形清澈眼眸,脸唰地红了。
瓦片打开的小口正对屋内大床,帷幔中,一青年男子头发披散,单薄绸衣挂在臂弯,肚腹高高隆起。
另一明黄绸衫男子从瓦片边缘进入视线,俯身贴上大腹青年,青年仰头,扶着明黄男子的肩,勉强固定住沉重的孕夫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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