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罗泣还真不知道。
他那被动的耳背技能刚好发动,所以他一个字都没听到。
又过了一阵子,合作方终于来了,罗飉摆出了一副假到不行的假笑,向两人握了握手,然后向对方介绍自己。
合作方有两位,一个说粤语,另一个是外国人,说英语。
罗泣站在罗飉斜后方,低调地从事他的翻译工作。
“呢位系?”
那位自称梁经理的问。
“两位您好,鄙姓李,今日负责传译工作。”
罗泣微微点头。
罗飉在桌下轻轻踢了罗泣一脚,而不敢用力踢的原因是怕自己会笑出来。
在上车后不久,罗飉就警告罗泣不能乱说话,而且得把对方说的一字不差复述给他听,而且不能让对方知道他们有任何的关系。
罗泣强压着自己的怒火,在罗飉假笑着说:“他问我他妈是谁,我说我是翻译,姓李。
难不成我叫什么还得问你吗?”
罗飉瞥了他一眼没再多说,正式进入了今天的主题。
这合同谈的勉强能算作顺利,罗飉退了一步,降了价钱,但对方退了两步,给了优惠还答应了附加条件。
罗泣不知道罗飉是怎么想的,但他感觉上对自己还是退了一步不甚满意。
罗飉和合作方再次握手,亲自送他们出去。
在等升降机时,梁经理走向了罗泣,给了他一张卡片,似乎是觉得他刚才的表现不错。
罗泣顿了顿,双手接过,“多谢。
不过我只系学生,将来亦无投身翻译行业既兴趣。”
“唔紧要,当打份暑假工。”
梁经理并不介意,他拍了拍罗泣的肩膀,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
而差不多的情况发生在升降机到了以后,另一个合作方同样递给罗泣一张卡片,用英语说到差不多的话。
听不懂粤语和略懂英语的罗飉,直接把英文的版本翻译成中文后乘二。
好死不死,那外国人还多夸了罗泣两句,在罗飉耳中就是两个合作方都夸了罗泣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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