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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存在那么一部分人,他们有强烈的慕强谷欠望,并非源于简单的爱意,而是带着丝丝仰望以及恐惧?
施逸大概就是这么一类人,他跟胡景玉是小学同桌,隔三差五都会被对方按头暴打,在这种历史营造的恐惧下,他总是又恨又怂......
“啊咧啊咧,如果现在不睡觉的话,我们就该爬起来跳舞了,我看今天咱们先饶那女贼一马好了。”
手忙脚乱的施逸在裤兜里疯狂寻找着房卡。
周泽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觉得你有点为难你的葫芦娃睡裤了,它没兜怎么还要替你吃哑巴亏?”
是了,施逸的睡裤没兜,他就算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出那用于解禁的门卡。
他天生的微笑唇被强行拉成了一条直线,“你现在开心了吧,你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事实证明,葫芦藤上不止会结葫芦娃,同为娃娃的游乐娃子也是可以的。
在这堆戏精共友的环绕下,周泽钟有时候也会恍惚,疑心自己是不是进了横店拍摄现场,不然周边怎么总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崭新戏码。
他深深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我觉得你需要喝点酒冷静一下。”
“你是不是孤家寡人寂寞了?”
施逸分了一半肉串给周泽钟,“行吧,咱俩今夜来个不醉不休,就当我大发慈悲让让你了。”
周泽钟冷笑:“你确定不是因为你想抛弃钱余吗?”
因呼噜声着名的钱余,在大家声嘶力竭地争取下荣获独享一屋的权利。
谁料施韫突然插足,抢占了周泽钟室友一位,施逸不得不退出角逐,落魄沦为钱余的卑微床伴。
还好上天有灵,施逸又获得了卷土重来的机会。
晚饭的时候,施韫突然跟皇帝赏赐似的告诉施逸,“小施子,朕赐你今夜与周爱妃同宿。”
施逸欣喜若狂,纵然今天不在走廊提前遇见周泽钟,他也会凭借三寸不烂金舌打入周泽钟和舞狮的内部,只不过现在简化了许多而已。
他笑嘻嘻道:“顺便的事而已。”
周泽钟没拒绝,按照原计划,他这会儿上楼本来也是想顺道把施逸叫下去住。
两人点了几杯酒,就着施逸带回来的大肉串下肚,以日常为话题圆心画圈,聊到舞狮都哈欠连天才各自睡去。
上午,突如其来的雨哗哗坠落,伴着林间雾气助眠性质拉满。
周泽钟昨晚喝得多了些,头脑还不清醒,借着规律落雨声睡意更浓。
恍惚间,他听到施逸悲惨嗷叫:“施韫!
你践踏了你哥尊贵的人格!
折断了你哥骄傲的翅膀!
你该当何罪?”
与此同时,施韫满不在乎的声音冒起:“那咋了,你叫你兄弟替你报仇毁我天堂呗?”
话刚落下,周泽钟就感觉到眼前笼罩了一片暗色。
施韫蹲在他床边,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脸:“没有周泽钟的施韫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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