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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皇家结亲,便是咱们一家的大事。
你家老爷白手起家,没什么家底,你身为人妇,不得贴补一二?”
容晚玉在一旁坐着等于嬷嬷的到来,听到这儿才明白,容沁玉和老太太惦记的,哪里是什么萧氏的遗物,根本就是母亲和小姨的陪嫁。
感受到了容晚玉的目光,老太太还越发理直气壮,指了指容晚玉道。
“沁儿嫁给皇家,日后晚丫头择婿也更有底气了,这嫁妆让你添置些,不过分吧?”
钟宜沛知道容家老太太看似把名声看得极重,实则骨子里是个自私自利之人。
但也没想到,人能无耻到这等地步。
容沁玉这桩婚事是如何骗来的,明明老太太也知晓,却还觉得容沁玉的婚事,给晚丫头还添了体面似的。
何况在京都,惦记妻子嫁妆的都是些落魄户,老太太要得理直气壮,实在是不要脸面了。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之际,于嬷嬷捧着厚厚的账本走了进来。
“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夫人,见过大小姐、二小姐。”
没等老夫人开口免礼,容晚玉便起身从于嬷嬷手中接过了账本,笑着看向容沁玉。
“好了,证据到了,二妹妹,祖母,咱们一件件的来说吧。”
看着那厚厚的账本,容沁玉隐约察觉不妙,警惕地问道,“什么证据?”
容晚玉随意翻开一页,展示给两人看,“自然是萧氏掌家时,败的家财,还有吞没我母亲的嫁妆的证据。”
萧氏本就是不是什么掌家好手。
钟宜湘死后,她把持容府家业多年,靠着玩弄人心那套,花着大笔大笔的银子将容府的下人养成了她的走狗。
不擅经营的她,自然也没法子将容家的家业打理得当,哪处亏了缺了,便挪了钟宜湘留给两个孩子的嫁妆填补。
除此外,钟宜湘的嫁妆还有不少被萧氏挪为己用。
容晚玉夺得掌家权时,容府的家业根本就是一个烂摊子。
至于母亲的嫁妆,容晚玉也只来得及将萧氏私吞的部分追回,到底还是折损了不少。
“祖母来京都的时日完,许是不知,萧氏掌家时挥霍无度,别说容家的家业了,就是我母亲的嫁妆都被她败了不少。”
三言两语,容晚玉就轻松地让老太太偏颇的私心开始动摇。
看不懂账册没关系,总看得懂银钱数目。
容晚玉一笔一笔地念给老太太听。
老太太听见萧氏败家的数目后,搂着容沁玉的手便松了。
萧氏人没了,身为她亲生的女儿,自然承担了这股怨愤之气。
老太太越听心越疼,合着若没有萧氏这个败家娘们,容家如今的家底会更加丰厚。
而被老太太松开的容沁玉,则越听脸色越白。
害怕自己要添嫁妆不成,反而要替死去的姨娘负上一笔债。
“记录在册的就是这些,还有些银子,萧氏在账目上没留痕迹,便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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