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那样看傅戌时,一双杏眼有多湿漉漉的乖,像是山林里不设防的鹿。
傅戌时滚了滚喉结,他又想亲她。
但不够合适,今晚那两个吻已经是一笔糊涂账。
于是傅戌时只是普通地起了个坏心思,他吞下一口水饺,淡声开口道:“这样吗,我还以为我送的东西你都不喜欢。”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傅戌时声线略往下沉了沉,“因为好多我没见你穿戴过。”
岑桑抿了抿唇,“那是因为没有合适场合。”
他送的东西,有些太贵重,又有些似乎铭刻上他个人符号。
岑桑戴那些的时候,身边人会艳羡地问她哪里买的,是不是男朋友送的,她男朋友对她也太好。
——但不太好,傅戌时不是她男朋友,他只是个出手阔绰的朋友。
岑桑补充说,有些画饼意味,“等有机会我会戴的。”
但没想到,她画的饼正中某人下怀。
傅戌时吃完了碗里水饺,但可能还没吃饱,盯着岑桑的眼像在盯猎物。
他道:“有场合啊,过几天我有个酒会要参加,你能当我女伴吗?”
“……”
岑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抬眼,“傅戌时,你刚才是不是在演我?”
傅戌时:“……”
被发现了。
公主回归公主,小狗自然也回归小狗。
傅小狗摸摸后颈,“哪里有,公主你怎么这么想我?”
岑桑轻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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