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
喻润想了下,“四年前,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孔安槐在后排睡得很熟,喻润抱她上楼的时候,她嘀咕了一声用左手,被喻润笑着亲了亲额头,就很安心的继续睡了。
估计记着他右肩膀刚刚痊愈是她保持清醒的唯一原因,交代完了就彻底安心。
哪怕喻润帮她换衣服,洗澡,消毒擦伤的伤口的时候,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抗拒的梦呓了两句。
她今天真的很累了,这段时间一直绷着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手上又套上了喻润的戒指,做的梦都是美好的带着幸福的颜色。
迷迷糊糊的感觉喻润忙了很久,爬上床的时候叹了口气,又把她四仰八叉的睡相调整好,问了一句趴着睡难不难过。
孔安槐睁眼,眼睛没有焦距,完全还是在梦里的样子,八爪鱼一样迅速的趴到喻润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满意的吧唧了两下嘴,拍拍喻润的脸,睡到打鼾。
留下被当作床垫的喻润在黑暗中笑得一脸满足。
刚认识她的时候,睡一张床还经常被她当成异物踹走,几个月下来,她已经很快的养成了黏在一起的习惯,只要他在,不管睡得多熟都能迅速的找到舒服的姿势贴好。
软软香香的一团。
孔安槐的一切,都容易上瘾。
杜时纵火抓的是现行,孔安槐和喻泽提前报了警,从失火到里面的人全部跑出用了五分钟不到,而煤气管道爆炸是大家都被送到医院的路上发生的,整个过程,没有发生严重伤亡。
但是杜时是二进宫,民宿着火前又有不少贵重财物,立案和重判是一定的,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和喻杰涛一样,杜时终于淡出了他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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