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黄,她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他的时候脸微微泛红,刚才抿着的嘴角开始上扬。
“怎么不吹干?”
下一秒似乎就看到他还在滴水的头发,皱了皱眉头,语气轻责。
喻润甩甩头,水滴溅到孔安槐脸上,孔安槐抬起细长的眉眼瞪他。
“天气那么热,一会就干了。”
喻润笑嘻嘻,拉着孔安槐的手往停车场走,“想吃什么?”
“喝粥?”
孔安槐的声音细细碎碎,“你是没睡好还是感冒?嗓子很哑。”
喻润突然站定。
“……吃清淡点降火。”
孔安槐被他看得心慌,眼睛又不知道往哪里看了。
“没睡好。”
喻润说的很慢,“怕一觉睡醒,你又把我拉到黑名单。”
“……”
这人真的是记仇。
“而且……”
喻润低头,靠近孔安槐,眼眸漆黑。
孔安槐看着突然放大了的喻润的脸,下意识的咽口水。
他吻上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香皂的清香,嘴唇有点烫,嘴角没刮干净的胡渣刺的人酥酥麻麻。
不像孔安槐的车是出机场的时候在机场大厅临时租的,很普通的黑色三厢商务车。
打开后备箱让喻润放定线器材的时候,孔安槐的脸上还留着刚才被调戏后的红晕。
然后两人都看到了后备箱里孔安槐的黑色行李箱。
这个行李箱喻润认识,就是在b国机场因为密码锁没锁好让孔安槐散落一地内衣的那只箱子。
28寸超大行李箱。
“你要在阳朔待多久?”
喻润皱皱眉头,他以为她是专程过来看他的。
但是这行李箱的大小看起来更像是来私奔的。
“我们新装修的民宿漏水,怕影响了攀岩比赛的住宿。”
孔安槐弯腰把行李箱往后备箱里推了推,空出空间让喻润放器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心虚,“应该会待半个月。”
身后的喻润一声不吭。
这个小气鬼……孔安槐叹口气转身。
“所以你不是专程过来看我的?”
果然喻润的语气结尾已经开始危险的上扬。
“民宿损失不严重,没到非来不可的程度。”
孔安槐看着面前有些赌气的喻润,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
她已经有好久没有见到喻润这样孩子气的样子了,最后一次还是在网咖里藏了她的手机。
今晚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心底就一直酸酸涨涨的泛着软。
“那你住哪?”
喻润绷着脸维持着粗声粗气,手却忍不住伸出去揉孔安槐被风吹乱的短发。
“小幺帮我定了一家新开的民宿。”
她们的出差惯例,“离市区有点路。”
喻润挑眉,终于动了动,把那袋半人高的定线装备袋子塞到后备箱,然后很自然的对孔安槐伸出手:“车钥匙。”
孔安槐下意识的递了过去。
“我们先去吃饭,接着去我住的地方退房。”
喻润帮孔安槐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示意她坐进去,然后宣布,“我要跟你一起住。”
“……”
孔安槐甚至来不及眨眼表达自己的困惑,车门就被关上了,她有些傻兮兮的看着喻润绕过车子坐到了驾驶座,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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