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到一分钟,夏长宁掏出手机打电话:&ldo;嗯,凝露香茶楼,进门往右!
&rdo;好!
好!
看来他也看不上我,直截了当招来朋友。
相亲没感觉,可以借事遁,借尿遁,借电话遁。
此类法宝我没用过,但在大学里见同学用过,和没吃过猪ròu见过猪跑同等原理。
我忍不住放松下来,微微地笑了笑。
&ldo;福生学的是中文?&rdo;&ldo;嗯。
&rdo;&ldo;才毕业啊?&rdo;这不是废话?!
相亲前这些基本资料我小姨会忘?那只有一种解释,就是‐‐无话找话。
他说话时声音懒洋洋的,像我面前的竹叶青,杯口笼着层水雾,懒心无肠的感觉。
很好,太好了!
哈哈!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笑出声来。
现在只等他的朋友来,然后我就礼貌地说句&ldo;你有事,我先走了&rdo;。
不到五分钟,他的朋友,哦,是朋友们来了。
好家伙,一来就是六七个!
服务生赶紧并桌子上茶,夏长宁总经理同志,你看不上我宁福生,就找这么多人来凑话。
不错,真不错!
正想开口告辞,夏长宁对他的朋友们说了句让我想晕倒的话:&ldo;这是我女朋友,宁福生!
&rdo;&ldo;生姐好!
&rdo;六七个人齐齐招呼。
我还没从女朋友的身份里清醒过来,就被&ldo;生姐&rdo;这个头衔雷得里外不是人,比外焦里嫩还要销魂!
生姐啊,我咋听咋像大西街口长春面馆的女胖老板或是小东街金足洗脚房的搓脚师呢?更何况喊我的人每一个看上去都和我至少有两条以上的代沟!
&ldo;别……叫,叫我福生好了。
&rdo;我结结巴巴抖出这句话,不是我想装斯文,我的鼻子真的快触到杯子了。
耳边似乎听到一声嗤笑,我抬起头的时候,夏长宁歪在椅子上当我不存在似的继续懒洋洋地打电话,&ldo;嗯,阿七他们也在。
来吧,凝露香!
&rdo;我终于找到机会,在他挂掉电话的时候抢着说:&ldo;你有事,我就先走了。
&rdo;&ldo;等会儿,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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