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景行焦急地样子,兰畹华将景行搂进怀里,道:“是有人自作自受,我救不了。”
“那伯母呢?伯母没事吧?”
景行问。
“放心,我母亲只是被连累,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兰畹华安抚景行道,罪不至于下狱,只是官位怎么样也保不住了,从今以后,郑部长,也只能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了。
听了兰畹华的话,景行这才放下心来,道:“伯母没事儿就好。”
“还回去上课吗?”
见景行不再多问,兰畹华转移话题道。
景行抬眼看了看旁边的座钟,上午10点08分,再回去赶第二节课显然是来不及了,于是摇摇头,道:“不回去了。”
余光看到桌上兰畹华刚才做的画,不由得转过头,只见桌面的宣纸上,纷繁的桃花树下,白衣长发景行侧卧在湖畔的青石之上,白色的亵衣因为沾了水,半透明得粘在景行身上,愈发显得整个人玲珑剔透起来。
最醒目的是,一条蓬松毛茸的狐尾微翘着,搭在景行纤细的腰上,为整幅画面平添了一股妖气。
这画的,不正是昨夜某事之后的景行吗?
“咦?兰哥画的……这是我吗?”
景行有些不确定地问,这画中的自己,脸上尽是慵懒妖媚,是如此陌生,让景行不敢认。
“美吗?”
兰畹华用手背蹭了蹭景行的鬓角,问。
“美……只是感觉,这画里的,仿佛不是我。”
景行回答。
“怎么?是画的不像吗?”
兰畹华问,昨夜之后,这一副桃林狐仙图就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今天早上起来,顾不上处理手边的急事,就只顾着将脑海中的画面定格在画纸上。
所以,这幅画自然是十二万分的用心,且兰畹华自认水平不错,最起码也将景行身上的神韵画出了七八分。
如今见景行竟然有些不敢认的模样,兰畹华又变得不自信起来。
“像!”
景行肯定的点头,又有些犹疑道:“是气质不像吧?”
自己哪里有画里这妖异的模样?是兰畹华脑补过度吧?
兰畹华看看景行,又看看画,气质似乎是有些不像。
平日里的景行的气质是清纯的,干净的就如院子里的白梅,是冰天雪地里的高洁;可一旦沾染了情,景行就变了身,如一个绝世妖姬,似要吸走了兰畹华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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