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迎接他的,是对方的亲吻。
……
楚子沉冲着傅致远抬了抬手:“送到这就算了吧。”
他此时正站在傅致远别墅的门廊口,傅致远距他不过半步之遥,正是一个一伸手就能按住对方肩头,一伸手就能碰触对方面颊的距离。
傅致远没有抬手,他只是低笑了一声:“实在舍不得,我再送你一段。”
楚子沉没有再制止,他侧了侧身,等傅致远跨步上来跟他并肩后才一起向外走。
傅致远的左手不经意碰到楚子沉的右手,在他的手上留下一道微凉的触感——是傅致远的那只戒指。
楚子沉失笑。
两个人并行到停车场,楚子沉按着自己车子的车门:“我走了。”
“嗯。”
傅致远点了点头,一低头就看到了楚子沉无名指上银白的戒指,略带着点又要分离的不甘,叹了一声:“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楚子沉定定的看着傅致远,微微一笑,温声道:“待归来,千种风情,杯酒与君说。”
引擎声发动,傅致远侧身让了让,担任司机的苏折对傅致远眨了眨眼睛,就熟练的挑头,踩油门,随即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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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折有些气喘。
他少年时就被顾然量身制定过计划表,即使后来成年工作后有所懈怠,身体素质依然远超于大多数人,本来并不是这样容易疲累的。
但是……天知道,楚子沉已经带着他在山上攀爬走动了一个上午。
为了防止有人发现白泽所在,封印之地的确布上了几层阵法,能牵引普通人不自觉的远离那里。
不过苏折相信,那些东西还拦不住楚子沉。
楚子沉明显是有目的的游走在山上,当他到达一个目标的时候,就在那里改动格局,有时候移开石块除平草木,有时候用锐器划出深深刻痕,还有一次他干脆割裂自己的手掌,表情严肃的用自己的血来染红地皮。
毕竟他伤的是手,自己包扎不便。
苏折从自己贴身的药品包里扯出绷带来要替他缠上,却被楚子沉摇头拒绝:“不用,一会儿还要用到。
我们现在去白泽那里。”
苏折早年也跟着顾然巡视过这儿,来多了也就不觉得这森森的洞穴瘆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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