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见草子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
吊针刚刚被取走了,我的左手自由了,低着头的草子,我清楚地看见脖子下面的淤青,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摸一下,好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手还没有抬起来,草子把我手温柔地握在手中,然后慢慢地放进被子里。
我想说话,真的好想说话,我想告诉她们,真的,我没事了,你们能告诉我么?
第五卷草子真的,我没事(2)
我努力地拼凑着那晚的画面,却只能想到我颤抖地跪在冰冷的地上,然后看见她们两个安详地趴在酒桌上,熟睡着。
下面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头突然好疼,什么也记不起来,当我的目光再次触碰那嘴角和下巴,我的泪水就止不住,雪白的皮肤上有紫红的斑点,是那么的大煞风景。
茵茵在接下来的几天很少出现,晚上6点左右她就会过来,然后冲我尴尬地笑一笑,接下来就陷入了沉默,似乎我们之间开始缺少话题了。
草子和梅子天天陪在我的身边,我也不知道跟她们说什么,也没试过我到底还能不能发出声音。
只是静静地盯着她们俩看,她们在我右手边的时候,低下头,长发垂到了胸前,我就直直地盯着脖子下面的位置。
我想那只是一种观望吧,没缘由的,就是无法移去我的目光。
来换吊针的护士一走进来看到我,就露出一副讨厌的神情,她大概以为我是个色狼吧,躺在病床上都已经奄奄一息了,还不忘欣赏美女。
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我都无所谓了,我想快点好起来,就是想快点好起来。
草子似乎在接电话,她不停地点着头,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又出来了,都没有哭泣声,只是小声地应着,说,我会的,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电话那头应该是成涵吧,我这么想,现在只有她知道我的情况,那么的关心我。
这是第几个6点呢?茵茵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脱下外套,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就问草子:“今天怎么样?好点了没?”
草子吸了一口气,试图想把那落在空中的泪水收回,但它已经无情地落向地面,然后渐渐扩散。
“没有。
他也不说话,就是傻傻地盯着我和梅子看。”
草子一下子冲进茵茵的怀里哭着说,“知道吗?那种眼神我一看到就会心痛,痛得都无法呼吸了。”
茵茵这时就像个坚强的护盾,给草子一个依靠,她轻轻地拍了拍草子,无奈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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