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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0年9月的一天夜晚,绚烂的天幕铺展在庄园的上空,月光如水洒落在广袤的田野,几位地主懒洋洋地倚靠在宽大的藤椅上。
他们身着考究的长袍,手中捏着精致的酒杯,眼神飘忽而倦怠。
巨大的庄园环绕四周,灌木修剪得整齐划一,远处传来一两声狗吠声,为宁静的夜晚增添了一点动静。
“听说瑞典那边又有动作了,军火库设得还挺隐秘,”
一个胖胖的地主先开了口,他的声音因为酒意而拖长,“不过啊,那帮搞秘密结社的,也就靠这种小手段自娱自乐了。”
“秘密结社?”
另一个穿绸缎外袍的地主微微挑眉,语气中透着漫不经心,“两西西里倒是更有意思。
听说宪章协会得势了,有人说这是天意。
不过天意嘛,呵呵,能值几文?”
他懒洋洋地扬了扬手,示意仆人给他添酒。
“你们就爱聊这些个国家大事,”
靠近壁炉的那位地主打了个哈欠,声音微弱又含糊,“汉堡那地方倒是聪明,居然想拉拢普鲁士,简直像孩子玩泥巴,费劲又不成样子。”
“汉堡拉拢普鲁士是小事,我倒是听说两西西里这几天还在讨好奥地利。”
一位神色阴沉的地主忽然开口,他的语气低沉而缓慢,如同夜晚的风吹过老树,“啧,那些人,真会下功夫。
连希腊都不甘落后,十三号才听说人家也去巴结奥地利了。”
“嗤,”
胖地主一声冷笑,“谁能赶得上法国呢?二十四号跟萨丁尼亚结盟,那场面啊,可比咱这夜晚的天幕还耀眼。”
围坐的地主们听罢纷纷点头,却没人再说话,只是懒散地眯着眼,仿佛眼前的世界与他们并无太多关联。
他们从天幕聊到天边,从远方聊到家乡,唯有一个话题始终如尘埃落定般轻飘飘地结束:国家的争端只是笑谈,而他们在这庄园里,似乎永远都有闲暇与安逸。
夜深了,庄主虾球清了清嗓子。
他是这片庄园的实际主人,素来以喜好总结言论闻名。
只见他摇晃着沉重的身躯站起,望了一眼天边的星辰,慢悠悠地说道:“这年头啊,国家是操心的事,人嘛,还是享福的好。
大国的争夺也罢,小国的巴结也罢,咱们不过看看热闹,品品酒就够了。”
他的话音未落,地主们齐声附和,一片笑声散入夜空。
月光依旧明亮,仿佛也在为这场充满懒惰与悠然的评论点头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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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0年的深秋,庄园一如既往地宁静。
夜幕降临,地主们三五成群地聚集在虾球庄主的宅邸外。
硕大的露台上,长凳、毯子与温热的苹果酒悉数备齐。
这是庄园惯例的“天幕夜”
,地主们会懒散地观看夜空,顺便以一种半认真半揶揄的态度讨论当下时事。
“比利时的小国竟想拉拢奥地利?”
胖得像只鹌鹑的杜塞尔先生用手绢擦了擦头上的汗,“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可谁又能说癞蛤蟆不能飞呢?”
格兰特夫人拿起苹果酒,慢悠悠地啜了一口,“毕竟,比利时可是会做钟表的啊。”
“英国人又在念叨他们的圣所,”
杜塞尔翻了个白眼,“这帮人什么时候能闭嘴?”
“信仰可是他们的命根子,”
虾球庄主淡淡说道,脸上挂着惯常的神秘笑容,“不过,我听说这次闹得不小呢。”
天幕下,星光璀璨,而庄园里沉默了片刻。
“听说教宗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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