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河跟在梁玄琛身后,明显看到他不满意。
徐星纬凑过来道:“三爷,有什么不对吗?”
“咱们是御前侍卫吗?”
徐星纬不明就里,“你要说这是御前侍卫大内高手的练法吧?真对战起来就是让人家切菜的。
你要说不是吧,阵前打起来得乱成一锅粥。
你们平时就这么练兵的?”
“那你说应该怎么练?”
梁玄琛扶额,“我以前教你的,你全忘干净了?”
“哦哦哦,阵法,阵法,对对对!
还有跑步,骑射。”
梁玄琛挥挥手,自让他们练去,见常清河跟在身后,也让他下场去练,他自己则一溜烟似的又跑了。
没多久,梁玄琛垂头丧气地又回营里了,原来顾长风也要去练兵,人家虽然一样是个千户,然而是正正经经的千户,梁玄琛只注意到金吾右卫从五品的麒麟官袍真是好看啊,穿在顾长风身上威风又华丽。
他只需得随随便便再立个战功就能封将军衔,那蓝衣麒麟就变紫衣了。
顾长风练兵是真的练兵,自己也下场,还与军中高手对阵,眼角余光看到梁玄琛,他脸色都没带变的,根本没理会自己。
梁玄琛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晚上常清河伺候梁玄琛洗脚,不禁问道:“你跟顾长风对阵的话,能打得过他吗?”
“那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我吗?”
梁玄琛反问。
常清河突然目光一凛,抬手出掌,两个人过了没两招,常清河就落了下风,他每出一拳一掌都被制得死死的,偏偏他还不信那个邪,开始转向下盘。
梁玄琛脚都不抬一下,仍然舒舒服服泡在热水里,见常清河还认真了,出手就重起来,噼噼啪啪连续几下都抽在常清河门面上。
常清河彻底认输,“我平时也没见你怎么练,为什么?”
梁玄琛从水里抽出脚来,常清河便给他擦干净。
“家父身边的卫士,武艺不输大内高手,我从小被逼着练,我爹不知道抽断了多少跟棍子,这才练出了这一身功夫。
去西北的时候都靠手上的剑讨生活,这些年疏于练习,退步很多了。
不过制制你这种小兵卒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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