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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怎么又说这个?”
郑昀已经换了衣裳,进来坐下,“今天是个好日子,月夕好不容易到了家里,切勿伤感才是。”
郑年夫妇闻言,解释颔首,随即给月夕布菜,热情地招呼。
饭后,众人到花厅里用茶,郑年方才问起正事。
“上回沈劭给我来信,说你们的人被盛安社勒索了。”
他缓缓道,“我随即托人去找到了盛安社的主事。”
“沈劭跟我说过了,他还说,原本能少花谢银两?”
“正是。”
郑年道,“那时,事情已经出了,人家吃准了我们不得不讨钱,故而坐地起价,想要一大笔银子。
我后来跟沈劭说,若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务必提前招呼,届时最好亲自来一趟,没想到,是你亲自来了。”
“我是堂主,理当我亲自走一趟的。”
月夕道,“而且,不知郑伯是否听闻,如今沈劭已经是扬州知府”
“我听说了,也正想向你问起此事。”
郑年颇有些兴趣,道,“近来,朝堂似乎因此闹出不小的动静,在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的。
我听说,他竟然是已故常阳侯之子?”
月夕点点头,“正是。”
郑年抚须,沉吟片刻,感慨道:“常阳侯世子年少成名,当年在京师可是名声不小。
我起初听得沈劭的名姓,也只以为是重名,却没想到竟是本人。”
月夕道:“此事的曲折,乃三言两语难以言尽。
不过他与正气堂明面上再无瓜葛,日后,正气堂的事,自当都由我来打理。”
孙夫人在一旁道:“当年我们去下扬州时,也曾见过他,确实长得一表人才,气度不凡。
你父亲那时还说,有意将你许配给他来着,不知后来是否成了?”
“父亲不过说说罢了。”
月夕忙道,“不瞒郑伯、夫人,开春时,我与他因为堂里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一度反目。
如今他能入朝为官也好,他有了好前程,我也好好做堂主,也算圆满。”
郑年皱着眉,微微颔首。
月夕知道,正气堂的事,扬州人尽皆知,郑年大约也早已闻得一二。
“圆满就好。”
他道,“你这回,想必就是为了这盛安社来的?”
“正是。
听沈劭说,这通惠河如今都在盛安社掌控之中。
正气堂要做京师生意,便免不得与这盛安社俩万,我想请郑伯替我引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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