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帮着出钱出力,派出专人带他游玩的任岐,已经升格成了任兄,这种无形的关系拉近,也是必然之事了。
“好极妙极啊,不想这边鄙之地,竟也有如此风致,小弟昔日在中原之地见识也算不少,这里的风光却是别有不同,大有韵味。
便如吃腻了肥肉鱼鸭,忽然上了一道可口的小菜一般,大佳,大佳啊。”
刘璋满面陶醉,点头赞道。
☆、:盟誓(3)“唉,那便好,那便好啊。”
任岐忽然叹了口气,有些落寞的点点头,面上有着强作的欢颜。
“怎么?任兄有心事?”
刘璋眉头一蹙,凝目看向他问道。
“呃,没,没什么,来来,咱们喝酒,且及时行乐就是。
些许烦心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任岐摆摆手,豪迈一笑,举杯相邀。
砰!
刘璋不乐意了,将被子重重放下,皱眉道:“怎么?任兄可是看不起小弟?你我相交这许多时日,若有事何不直言?若如此,在下就此告辞,不敢多交。”
说罢,满面怒气,就要起身。
任岐心中暗乐,面上却做无奈状,连忙一把拉住,欲言又止的叹道:“兄弟,你,你这,唉,你只是一介商贾,我是不想牵累与你,你何苦定要掺和进来?”
刘璋怒道:“我虽商贾,但也知义气二字。
兄待我以诚,如今既有难事,小弟岂有不闻不问之理?天下万事,皆有理可循,但有何事,兄长只管说来,我信得过你为人,你也休提什么牵累不牵累的。”
任岐深深的看着他,半响,才重重叹口气,伸手拍拍他,点头道:“为兄没看错人,你果然是个重义之人。”
说罢,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起身站到窗边,半响才道:“如今的益州牧刘焉刘使君,兄弟知道吧。”
刘璋点头,皱眉道:“这个自然知道,你有话直说就是,别绕。”
任岐回头一笑,点头道:“好,我就直说了。
我近来发现此人有大逆不道之心,想要图谋叛汉。
原本正搜集他的罪证,哪知却好像被他发觉了。
为兄估计,再过不久,怕是那拿我的军士就要来了。
你我兄弟相识以来,大为投缘,只是这事儿怕是我怎么也躲不过,想及这些,心中便有些堵,故此叹息。”
“啊!
竟有此事?那刘使君,他…他……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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