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中有能腾云驾雾的猴子,有会使动钉耙的猪妖,有美丽的没了边的仙子,还有各种想也想不到的山妖鬼怪……在渐渐发白的记忆中,这些东西却似永远不会褪色,总是金灿灿的,如同故事中千奇百怪的法宝,带着圣洁的馨香,一次又一次的在疲惫至极的心上流过,如水般清澈,柔柔的拂过,于是,心便一片平安喜乐,:治蜀之论(1):治蜀之论秋日的斜阳如锦,透过隔楞的窗户照入,将浮沉筛成一束束的浮金,翻着一股令人舒爽的暖意。
雕饰精美的栋梁立柱下,鹤灯铜炉,轻烟袅袅,呼吸之间,没有令人熏燎之感,却反而提神醒脑。
“爹爹入蜀以来,可还顺利吗?”
留神看了看那铜炉中的烟气,估计不是普通香料,刘璋微微蹙了蹙眉,做淡不经意的问道。
这会儿已经是:治蜀之论(2)“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看着老儿子听完自己所言,眉头皱的越发紧了,刘焉微微一愣,不由的有些不乐。
刘璋轻叹口气,转头看看刘范、刘诞二人,笑着问道:“以二位兄长之见呢?”
刘范、刘诞对望一眼,面上都现为难之色,只干笑两声,附和道:“爹爹亲力亲为之事,自然是好的,四弟又何必问。”
刘璋闻言微微一怔,随即,不由的心中失望。
他本当两个哥哥回到老父身边,必然能帮助老父把稳这艘船的大舵,让其行驶的更稳妥些。
但如今看来,这二位哥哥,一门心思的天地君亲师,惟命是从,哪还起到半分谏言提醒之责了?不过转念又一想,便又心中释然。
这个年代,所有人都是如此,大概像自己这样的另类,天下也是少有的,又何苦去为此怨责两位哥哥?想到这儿,轻轻摇头,对刘焉叹道:“爹爹,孩儿此番急急赶来,一来固然是想念爹爹与二位兄长,二来,也正是担忧爹爹在此地的施政啊。”
刘焉一呆,随即面色沉了下来,哼道:“为父施政怎的?你又有何担忧的?”
刘璋正色道:“爹爹且休恼怒,待孩儿把话说完,若爹爹觉得无理,如何责罚,孩儿都甘愿受了。
按理说,子不言父之过,便无论爹爹如何做,孩儿也不该多言的。
但,此地关乎到咱们一家老小性命,关乎咱们刘氏今后数世兴衰,其中之理,不可轻忽,孩儿便有谮越失礼之处,也请爹爹大量容忍一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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