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还记得管亥当日所言那许姓之人?”
刘璋也不反驳,只是继续问道。
沮授点点头,却仍是不明所以。
刘璋微微一笑道:“刚才先生言及,那位冀州牧王芬,有一位知交好友,貌似便是姓许的吧。”
沮授大吃一惊,脱口道:“主公可是说,此事跟王芬有关?那个许姓之人,便是南阳许攸?”
“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来我也猜不到。
只不过风部前些时日传来消息,那位许攸先生曾有段时日来过幽州,根据时间对应,正好与管亥口中许姓之人出现的时间吻合。
而且,便从外貌上描述,也是基本符合,先生如何看?”
没法解释自己早知这事儿,刘璋转念间,便用风部密探这个由头添上。
☆、:被历史湮没的谋逆(3)沮授果然信了,蹙眉沉思半响,这才道:“如此说来,此事定然是王芬所为了。
但他为何要这么做?又怎么与伯安公牵扯上了?”
“嘿,我料这事儿跟刘伯安压根就没关系。
他想扶持之人,也必然不是伯安公。”
刘璋站起身来,背着手踱了几步轻轻说道。
沮授一愣,刘璋淡淡的道:“我听闻这位王使君前阵子,跟合肥候那边往来甚是密切。”
沮授何等样人,刘璋轻飘飘这一句话出口,他先是一愣,随即霍然变色,脸上一片震惊之气。
“他…他要谋反!
哎呀,不好,主公,这涿郡太守之位不可接!”
只瞬间,沮授便把握到了问题的关键,不由的急声说道。
刘璋心中大是欣慰,面上不见丝毫异色,轻轻摇摇头道:“这个位置怕是推不掉的。
且不说不能抗旨不尊,便是可以,只怕朝中多有人不肯咱们推呢。”
沮授两眼瞳孔不由猛的一缩,面上一片阴沉。
想了想,这才点点头道:“嘿,看来必是如此了。
别的且不说,老太常那边还当速速遣人前去报知!”
刘璋点点头,打从看到王芬这个名字后,他:反制(1):反制大帐中,刘璋蹙眉来回踱步。
打从起兵至今,这还是头一遭遇上这么棘手之事。
凡事总是利弊相依,如今这事儿可不也是如此。
刘璋费劲心机,几经厮杀,终是狠狠的挖了一勺子。
只可惜这一勺子挖上来的,不仅仅有利益,还伴随着危机。
沮授一直低头沉思,良久,忽的眼中一亮,抬头笑道:“主公,授思得一计,不妨斟酌一番。”
刘璋闻听大喜,一步跨过来,就于案几前坐下,急声道:“什么妙计?快说来听听。”
沮授抬手轻抚胡须,微微一笑道:“主公,王芬等人欲要起事所为何来?”
刘璋一愣,刚才不是明白了吗?怎么这会儿又绕回来了。
心中不解之际,忽然见沮授眼中的笑意,不由恍然。
现如今这些个谋士有一个是一个,都是这么副德性。
明明有了计策,却非得跟人对答一番,让人逗引着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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