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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击之下竟能听到骨节嘎吱声,虎口狰狞作痛,披狼眉头一皱,往后退了数步,低头看向自己手腕,隐隐血管爆起,痛麻之意好一会儿才略微减轻。
难怪了其若不识武艺也不露惧色,原来真有高手在楼里。
“很好。”
披狼冷笑了一声。
老子他妈兴致来了!
“仑昆!”
他喝了一句。
“在!
老大!”
隔壁房间窗户里忙不迭跳进来他鼻青脸肿、鼻子下还挂着血迹的下属。
“把七煞拿来!”
仑昆咧大嘴巴“啊?”
了句,嚅嚅道,“老大,首领说了求不到便算了,尽量不要在尚其楼里见血……”
披狼眼角余光往他那里一瞟,阴森森一句,“到底谁是你老大?”
仑昆给瞪得全身抖了一抖,连忙迅速将一直背在背上一个粗长的鹿皮囊扯下来,取出里面两个奇怪的黑色铁器,一截像护腕又像盾牌,一截爪状的利器,给他丢了过来。
左臂甲盾,右手甲爪,戴上七煞的披狼才真真是道上出了名的冷绝嗜血、杀人如麻的帝克斯披三少爷。
长身玉立,一袭蓝衣夜般深沉,眸中杀意狼般狠绝,右手甲爪一抖,铮铮作响,房中陡然多了股血气。
眼看着那团巨大的被子趁他们说着话,正往门边蹭,他冷喝一声,“站住!”
“哎……”
那人顿下身子笑着辩解说,“我只是想去找件衣……”
“服”
字给破风而来的尖锐铁爪打断。
一个不小心,被子上划拉出条大口,那人拖着破烂烂的被子跳了几步就被绊倒在地,回身来正逢披狼又一爪挥下——连忙一个鲤鱼打挺,双足一蹬踢中披狼腹部,将他踢退一步。
“许你拿兵器,居然不许我穿衣服,”
那人跳起身来道,言语里没有愤愤,反而多份装出来的委屈,“你会后悔的,小哥……”
“阿行,这边!”
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回来的其若出现在屋子门口,手里抱着件斗篷。
那人分了神,扭动整个被子看向她那方向,正在这一瞬的当口,披狼又一爪冲他笔直挥下。
哗啦。
啪,啪。
鸳鸯终于两分飞,被子从正中破开,掉落在地。
入眼一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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