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妞妞……”
张淼淼贴在他的胸膛上,娇滴滴说,“叫我淼淼好不好?这几日我读温庭筠的《堂堂曲》,特别喜欢‘钱唐岸上春如织,淼淼寒潮带晴色。
’这一句。”
“福晋这是等不及了?”
四阿哥轻笑了一声,“淼淼……不要打岔……”
他轻声叫张淼淼的名字,情事后的声音低沉沙哑,性感到犯规。
张淼淼嗯了一声,娇声娇气求饶:“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阿哥爷,你要是还不解气,就再罚我一回吧……”
可怜血气方刚,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四阿哥瞬间就想起了那抹白。
张淼淼硬生生靠着以色侍人让四阿哥不再开口提这件事了。
两人一直折腾到凌晨,也就没有叫水。
外头廊下的苏培盛被云淡和雨浓用佩服的眼神看着,谁都不知道他这会儿已经对张淼淼佩服到五体投地了。
四阿哥今儿下午的骑射课一结束,就被永和宫的人请了了过去。
永和宫里,德主子一改常态,当着满屋子奴才的面,对四阿哥说:
“你福晋瞧着是个不中用的,才嫁过来几天,就闹得你后院每个安静的时候。
我听说你把瓜尔佳氏和李氏禁足了?宋氏好像伤了脚?四阿哥,你身边每个贴心伺候,我实在不放心。
这样吧,我记得你福晋身边有个叫春华的,瞧着也还算盘靓条顺,你把她提为侍妾吧。”
语气淡淡的,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苏培盛当时就站在四阿哥的身后,亲眼看到他脖子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苏培盛当时真的以为他会和德妃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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