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淼淼用自己的卡姿兰大眼睛看雨浓。
快点回答她呀!
不然她就要使出外挂了。
雨浓为难,这又不是宫外,随便去哪里都能买一匹棉布。
宫里是讲究规矩的地方,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位分,就是什么样的份例,多一点都没有。
“福晋,奴婢那是有些棉布,只是料子粗糙,你根本用不了。”
好想哭。
张淼淼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受不了,她只是看着娇弱,实际上,她一拳头能打死一头牛!
能打死一头牛的张淼淼头上包着抹额,因为初潮到来,一张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个实打实的病美人。
对自己现在什么样没一丁点B数的张淼淼歪在床上,手里拿着雨浓之前送上来的丝绸月事带,越看越不满意。
太滑了!
她抿着苍白的唇,有些气弱地说:“我不要用丝绸的,我用棉布的就可以了。”
雨浓面带难色:“福晋,丝绸不好吗?只您这样身份的人才能用丝绸的呢。
棉布在外头都是商户人家使的。”
“就用棉布。”
张淼淼找了一个特别冠冕堂皇的理由,“用丝绸太抛费了。
外头的四阿哥府已经快建好了,没准年前就有圣旨下来让出宫。
一旦搬出去了,过起日子来就要一分一毫都靠自己。
有句话说得好,由奢入俭难。
我怕受用惯了,出去了不适应,宁愿一开始的时候就俭省一点。”
魅惑术发动。
外挂+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雨浓瞬间被说服了。
张淼淼趁热打铁,继续说:“好丫头,我就知道你懂我。
往后,我这里就用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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