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得很白、很有韵味,胸口的肌肤也是莹白的,像朵绽放的白色花朵,泛着淡淡的诱惑光泽。
千叶耀眯起眼眸,瞳仁的颜色更深了些,眼角显得特别狭长。
他换了个更舒服、更随意的姿势,而刀尖,依旧暧昧抵在对方的衣襟前,甚至还用刀尖将衣襟挑开了些,一层、两层莹白如温玉的皮肤光滑得发光,在雪白色衣襟的半遮半掩下,可以窥见胸前两点嫣红色的乳尖,美好而轻柔,仿佛雪山上的几瓣桃花。
几缕流丽的碎发从端木宁额前滑下,睫毛浓密而精致,他的目光很淡然,风轻云淡,仿佛只是一阵轻风吹起他的衣摆,波澜不惊。
没有一点闪躲,没有一点羞涩。
对方越是这么淡定,千叶耀勾起的唇角就越是邪气。
他滑动着太刀,刀尖反射着明亮的光,抵在端木宁白皙优美的脖颈上。
两人靠得如此之近,轻微呼吸时的气流都会喷到对方脸上,但是两张俊美的脸庞之间却隔着一把锐利无比的太刀。
千叶耀对端木宁有种很奇异的感觉。
对方是他最不乐见的女人所生,更是他获取继承权的潜在威胁,可他却舍不得用最狠厉的方式对付他。
他千叶耀不是这种不洒脱、不果断的人,只是、只是他原以为宁是柔弱的,优美如樱花的,需要他保护的,但是当他发现,其实对方一直深藏不露,睿智优雅得令人惊心,只凭一己之力也能轻易瓦解一个小帮派时,那种想要保护他的心情逐渐变得复杂。
千叶耀眼睛眯了眯,握紧手中的太刀。
他对杀人并不陌生,只要用力,那颗漂亮的头颅就会连同困扰他的情绪一起掉落窗外,清风乍起,一朵粉色的八重樱花凋落枝头。
「砰」太刀被扔开。
与此同时,千叶耀粗暴的将端木宁按在木板上,压在自己身下,发出沉重而暧昧的闷响。
在近乎野蛮的动作中,端木宁的剑道服被千叶耀拉散。
雪白色的单衣凌乱的铺在地板上,像是被蹂躏过的白色雏菊,散发着一种靡丽的风情。
千叶耀揪住身下人的衣领,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就那么恨我吗?那么恨不得我死?!
」端木宁的眼睛一瞬间睁大。
琉璃黑的瞳仁在透过卷帘的阳光照耀下,流动着一种琥珀的色泽。
他有一万种可以解释的理由,也可以面不改色、毫不迟疑的反驳那件事不是他做的。
但是他没有。
他只是以一种安静的姿势保持沉默。
「你知不知道,那颗子弹是射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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