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钊不高兴,觉得朵儿又不在乎她了。
人家是来抢老公的,抢老公的她不懂吗?她是个白痴吗?
曾婷婷“哼”
了一声,“云朵儿,你欺人太甚了,你居然叫我曾婷婷去给你当钟点工,你也说得出口,我可是省委……”
朵儿接口,笑着说,“省委书记的女儿嘛,我知道的,我又不傻。
只是不服气我老公说我连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意思都不懂,我只是要极力的辩解一下我是很懂这句话的意思,所以才说让你到我们家里来近一近。”
“不过我可要先说清楚,我们家三百来方,楼上楼下,五房三厅,我和江钊的衣服是天天换的,有些衣服要送干洗店,部分衣服手洗,床单被套每周换一次,地板每天要擦,玻璃三天擦一次……”
“够了!”
曾婷婷气得跺了跺脚,这个云朵儿是真打算让她去她家里做钟点工吗?呸!
江钊站在一旁不语,一直听得津津有味,他总是很享受这种过程,曾婷婷这女人,刘成看到都直甩头,总是怕得罪了,他无视的时候多,倒没想到朵儿硬是不怕这块硬肉,非要啃一啃。
有意思!
云世诚拿着药和单子进了房间,开始埋头给朵儿收拾,朵儿本来就已经没什么不舒服了,也快把衣服换好。
曾婷婷一直都还想说点什么,又考虑应该说些什么,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对付像云朵儿这种大老婆,不像别的女人,要是知道有人要抢老公,还出来大叫大闹,她反而让你来抢,不是说,“你可以打我老公电话找我聊天。”
就是说,“你到我家来做钟点工,更多机会。”
这不是奇葩是什么?
恩佑在得知朵儿住院的事情的时候,晚饭也没吃就急着往医院赶来,若不是晚上爷爷约秦荣方吃饭听秦荣方说起,他还不知道朵儿居然发高烧,烧到昏迷。
秦荣方本来说晚上去看看的,结果席振天又请他吃饭,江钊也说不用,没什么大碍,便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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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佑跟秦荣方打听到朵儿住的医院,就借口离席。
赶到医院的时候,正好江钊搂着朵儿从电梯里出来,看起来脸色很不好,白得没什么光泽。
江钊见到恩佑的时候唇线抿成的弧有点硬,却教旁人看不出来,恩佑甚至不跟江钊打招呼,便急急问朵儿,“怎么搞的啊?居然住院?”
朵儿偏头抬脸望了望江钊,看江钊没什么反应,便回答了恩佑,“昨天感冒了,又睡得有点晚,所以发烧了。”
江钊揽了揽朵儿的肩,“老婆,今天回去后,我们早点睡,不熬夜了。”
这话听在旁人耳朵里,是暧昧得不能再暧昧的话,恩佑便干脆抬眼直视了江钊,昨天让朵儿把画拿回去,他就期待着江钊能发现是他替朵儿画了画。
没什么好掩饰的,他就是喜欢朵儿。
江钊轻蔑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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