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博远直接发话:“我们今天的会议是明确公司发展方向,布置任务,而不是讨论公司何去何从。”
意思是说,不是讨论,不是咨询,而是决定。
“作吧,反正公司是你的,要是哪天倒闭了,我们失去的只是一个工作,你们失去的,可是一个公司。”
有特别想不通的人,但他们的出发点是好的,所以贺博远并不气恼。
“公司不会倒的,老邵,你的工作也不会失去的。”
贺博远望着最义愤填膺的老邵笑,“我还等你帮我改进工艺,建立新的衍生产品的生产线呢。”
老邵听到自己被点名,本来气愤异常的,就像干渴无比的时候,喝了一口清凉的泉水一样,舒爽无比,看来贺总并没有把自己遗忘。
贺博远那笃定的口吻,让现场质疑的人群慢慢哑了口,虽然对不扩建的方案还不大认同,但至少他们从贺总提议的这个角度来思考问题。
“所有的异议现在停止,接下来我来进行新的工作分配,老邵刚才贺总已经做了安排,目前负责带领技术人员改进生产工艺,同时负责建立新的生产线。”
单朝阳与贺博远观点一致,两个人都把最顽固的老邵放在无条件地接受你每个建议“老婆,明天我们一起去深圳,我最多给你一周时间,然后我们回来,去欧美做商务研讨。”
回到家,贺博远让莫晓萱做出差的准备。
不是很忙吗?怎么有时间去深圳?是陪我去的?还是他工作,顺带上我?这不太好吧,我的工作也不可能每次都与他同步啊,为什么就不能分开各做各的事?非要像个连体人吗?不过,自从着了杨冰凌的套,莫晓萱后来自责,要是自己那晚不怄气离开,那么就不会有后续的事情发生,贺博远就每每拿这个理由来堵她,莫晓萱也不是没有更充足的理由来驳斥,只是真的决定以后要与他并肩而立。
好在到了深圳,两个人的工作安排都比较紧密,这次就真的没有交集了。
姐姐姐夫的裁缝店也不是说一点没有改观,高档衣服确实多了些,女性礼服很少,大多是男性的西装,其他的还是以日常的低端家居衣服为主。
前世姐姐姐夫后来就是专做西装的,换了个城市,赚钱的技能还是没有改变。
看了门前的卓尔高端私人订制,莫晓萱叹气,一个好好的牌子就这么毁了,但是自己又没有时间来管理,靠着个名声,才有个红火的开始,可这名声不能一直庇护他们啊,这样做,多大的名声都被做没了。
算了,既然这里难上路,还是从衣卓凡的那个工厂着手吧。
为了能更有校地说服衣卓凡,莫晓萱连夜画了几件衣服,莫晓萱并没有专门学过绘画,前世为了生存,上了几天培训班,所以画出来的东西,经典之类是绝对算不上了,但是至少还是有三分神像,专业人士还是能够根据这样的图生产出衣服来。
莫晓萱拿着这样的几张画,去找衣卓凡,再次跟他声明,我们一定要做高端定制。
这时候到深圳发有大量的现成厂房,所以一个新的生产企业,看中了某个地方,只要生产设备到位了,就可以直接生产,大大缩短了出成品的时间。
莫晓萱感觉在上海也还没有多少天,再回来的时候,工厂里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莫晓萱看了看生产线上的产品,好多都是廉价的工作服。
说好的高端呢?对衣卓凡,莫晓萱不能像对待姐姐姐夫那样,但是自己也投有资金在里面,自己是他的法律顾问的同时,还是一个投资商啊,这怎么可以擅自更改?“为什么流水线上全是工作服?不是说要创造出我们自己的品牌的吗?”
莫晓萱尽量心平气和。
“我们现在工厂新建,品牌名字再好听,还是没有大的名声,而且现在深圳这边新工厂雨后春笋般地建立,工作服有很大的市场,所以我们就决定把重心放在这块。”
衣卓凡是商人,商人必须从利益出发,这点莫晓萱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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