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卲谦收回手臂，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抖出一根点上。
“你被他绕进去了，按着他的逻辑，让我参与调查的你岂不是也是帮凶？”
好，好像是这样的？？他能这么想卲谦表示很欣慰。
“不见就不见吧，不过你还是叫楚端玉来上班吧，关弘奇杀的31家长会汪瑞雪每次带回来的零食后吃一个月的，这一个月就像是放假，卲谦几乎不用出门买菜，不用花钱非常开心。
他坐在办公室内，点上一根烟，享受这片刻闲暇。
虽然关弘奇的语言暗示被识破，但是那件案子还是给苏念带来不小的刺激。
卲谦是个抽烟的人，脚臭的人闻不到自己的脚臭，抽烟的人不觉得烟呛。
但是卲谦曾经大半夜两三点被烟呛醒，吓得他还以为着火了。
那股烟味是从楼上飘来的。
在卲谦的印象里，苏念一直是个乖孩子，当他看见这么一个乖孩子缩在墙角吞云吐雾的时候还是相当觉得不可思议的。
烟灰缸里满满的。
“抱歉影响你休息了。”
苏念说着慌张的揉灭烟头。
是真的用手指直接接触燃烧着的烟头。
“手！
你这孩子，不怕烫着啊？”
这样的举动他也曾经做过，烫着也就是一下的事，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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