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说话,忽然被嶙崖用两根手指掐住了下巴,他右手持刀,低声道:“忍着点,会有点疼。”
殷帅惊恐的看着那把刀,竭力想要闭紧嘴,嶙崖感觉他不太配合,于是手指用力,只听咔吧一声,他的下巴直接脱臼了。
“啊!
!”
殷帅疼得脸色煞白,含糊不清的求饶,“不,不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许迟,迟哥,救救我,我一定改…”
嶙崖摇了摇头,“不能这样,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能去麻烦别人?”
然后他一手扳着殷帅的脸,一手将刀伸了进去,从舌头中间开始下刀。
如果从舌根开始切的话,不但出血量过大可能会使他死亡,而且残留的舌根倒回会堵住他的气管,使他窒息而亡。
主人没有让他死,只是让他失去声音,所以嶙崖的动作很小心。
但纵使如此,这也不是会打麻药的手术,而是实实在在的,残忍而可怕的酷刑!
“啊啊啊啊!
啊!
唔唔!”
嘶哑模糊的惨叫与鲜血一齐从殷帅嘴里迸发出来,不但将嶙崖的白色手套全部染成了红色,甚至还溅到了他的西装外套上面。
许迟右手贴紧身侧,手指死死的捏着裤子布料,力度大到指尖全部泛着青白,却仍然控制不住的发抖。
他甚至感觉到一股寒意蹿上了后背,眼前阵阵发晕,呼吸反常的急促。
君夜没有漏看这个动作,好心的劝道:“害怕就不要看了,你可以闭上眼睛。”
许迟没有答话,但是垂下眼帘,移开了视线。
尔后惨叫声也停了,殷帅完全疼晕了过去,意识全无,满脸都是血迹和冷汗,浑身都瘫软无力,一个劲儿的往下滑,因为侍者抓着他的手臂,才没让他摔在地上。
嶙崖觉得安静多了,于是帮他做了紧急止血处理,摘掉染红的手套,鲜血已经渗到了里面,手指也无法避免的沾了血。
他面无波澜的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将手帕整整齐齐的叠起来,放回外套口袋里。
他看了看自己的染血的前襟,似乎觉得这样回去复命有失礼节,于是把外套脱了,搭在手臂上,回身走近君夜,恭敬道:“主人,都做完了。”
君夜点了点头,“那么就接着刚才的说吧,下一场游戏,就是最后一场游戏。”
话音刚落,众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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