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公公,我可是丽妃娘娘的掌使宫女,你不能随意发落。
&rdo;&ldo;识言不清,该死。
&rdo;李成忱不耐的睨了一眼蓝衣宫女面色阴沉不定,&ldo;既然如此,免去杖责,直接扔去蛇窟。
&rdo;身后太监堵住两人的嘴利落的拖了下去,众宫女哪里见过如此轻描淡写的残酷手段,跪在原地瑟瑟发抖:&ldo;日后若无故遭罚可前去内务府呈报,一经查出,严惩不贷。
&rdo;&ldo;是。
&rdo;琯夷以手支撑着地面,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紫色袍角,艰难的抬起头来对着他笑:&ldo;公公……&rdo;话音未落,整个人软绵绵的向后倒去,李成忱眼疾手快托住了她的头,滚烫的热度几乎灼伤了他的手心,一朵被鲜血染红的铃兰绢花掉落在地面上,江蓠手指微微动了动目光犹疑的看了他一眼。
&ldo;这是你做得?&rdo;她楚楚可怜的剪水秋瞳盯着地上越来越多的鲜血点了点头,她害怕极了,一度想去试探琯夷的鼻息,那种眼睁睁看着她生命流逝却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让她痛恨自己,怨恨欺辱她们的所有人,鸡腿、红烧肉、糖醋鲤鱼、酱香肘子、烤鸭、荷叶蛋炒饭……好香,好好吃啊!
琯夷闭着眼睛下意识的咀嚼,怎么咬不动呢?额头上隐有冰冰凉凉的触感,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俊美无双的一张脸清冷无波的望着她。
察觉到事情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乌黑的眼珠转了转,她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袖口,嘴边的布料被她咬的皱皱巴巴,小心翼翼的松开手,拉着被角往上盖了盖,太丢人了,她刚刚都做了些什么?素锦棉被,靛青幔帐,雕花木床,她偷偷打量着熟悉的布置,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鼻尖渗出淡淡的薄汗,双颊发烫:&ldo;公公,我……我……江蓠她……&rdo;&ldo;调去司珍坊了。
&rdo;&ldo;谢谢公公,江蓠她手可巧了,做得东西精巧别致,模样长得也标致,我头上戴的铃兰绢花就是她做给我的,是不是很好看?&rdo;琯夷提起江蓠兴奋的手舞足蹈,牵动身上刚刚结疤的鞭痕轻嘶了一声皱了皱眉。
&ldo;烧退了,脸怎么还是红的?&rdo;她目光躲闪,心虚的偏头不敢看他,她真是魔怔了,哪怕他稍稍靠近一点点她就紧张的要命,连听他说话都会胡思乱想:&ldo;热……热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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