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学生附和道:“是啊,北大的时教授办了场讲座,邀请了众多学生代表,我们都是学校派来的。”
顾澈敏锐地抓住了话里的重点:“时教授?”
“对,时亦生时教授。”
刘晓道,“时教授经常在各个学校讲授物理,也是今年才回的北大。”
顾澈不由失笑,他几乎可以肯定他们所说的时亦生就是当年温铎之带回来的那位时先生,之前报社征稿还收到过时亦生的来稿,只是他连地址也未留,稿费也无从发放,兜兜转转原来人又回了北大。
当真是缘分。
“我看先生从上车起就在看书了,先生在看何书?”
刘晓自来熟地坐到他对面,饶有兴趣地问。
“孙武的兵法”
顾澈说着,将书摊开来。
书页破损泛黄,显然是翻阅过许多遍。
“先生想行兵作战?”
“不想。”
顾澈笑道。
“那先生为何在看兵法?”
顾澈闻言,合上书问:“依你所见,《孙子兵法》所讲何物?”
“自然是排兵布阵,战略计谋。
以少胜多之术,以弱胜强之术,以不可能颠覆可能之术。”
“非也非也。”
顾澈摆了摆手,叹道,“你说的那是兵书,所有的兵书都会教你排兵布阵战略计谋。”
“那《孙子兵法》有何不同?”
“孙武写的不只是战略,更是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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