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状师,你这样说。
可有证据?”
杜东辰冷声问。
呀,跟话跟得这样紧,不是咄咄逼人的公堂胜利法,就是三个字:他-心-虚!
“无。”
春荼蘼再度坦然摇头,“但律法依据的是事实,而当事实有疑问时,必须调查清楚才能定案。”
“春状师有疑问?”
这一次,春荼蘼终于点头了,而且点得很认真。
“我有疑问,大疑问。”
“说来听听。”
韩谋再次插嘴。
他不是个好判官,主持堂审时总想操纵,而不是管理。
但他是皇上,所谓皇上二字。
从字面上解释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再说了,自从她以状师为业,韩谋是睡了皇宫春荼蘼被安排在御书房后面的小侧厅里等待,据说韩谋下朝后还有大堆政务在处理。
小侧厅干净明亮,桌上摆了新端上来的茶点,靠窗的位置,还有个短塌。
她太累了,又没人跟她说话,无聊得很,本来是坐在那儿喝茶,不知怎么就歪下,打算想想案情,哪成想就睡着了。
直到高公公轻轻推醒她,才缓缓坐起来,茫然地问,“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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