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羞辱我了。
我惹不见,岂不是白看了她的脸子。”
春荼蘼无所谓的耸耸肩,“她故意用个粗使丫头对我呼来喝去的,就是让我生气。
告诉你,谁生气,谁就输了。”
说着,春荼蘼抽出折扇。
唰的打开,姿态潇洒的摇啊摇。
咝……才是初春的天气,风扇起来真冷。
可是,她就要那股子嚣张得瑟劲儿,恶状师不都这个德行吗?女人间幼稚的斗气的招式,大公主有心情玩,她只有客随主便了。
公主府自然占地很大,其中雕梁画栋、亭台楼阁,美不胜收。
但因为公主被惩罚禁足,或者还有裁剪用度的关系,偌大个公主府冷冷清清,走了半天,才见到几条人影。
房子嘛,有一个特性,只要没人住,不管多么精心保养,都会露出破败的感觉来。
于是春荼蘼走在公主府内的小路上,陡然就有了此地住个深闺怨妇的感觉。
这样的人若是善良的,就显得悲凉。
若是个恶毒的,就绝对会变态。
走了足足有少半个时辰,春荼蘼才看到主院的大门。
从头到尾,只有那粗使丫头一个人带领,没有你威胁我?春荼蘼知道,韩谨瑜终其一生,心里也放不下春村。
无关于爱,只关于恨。
或者最初是爱的吧?不然她也不会千方百计的嫁给那个男人,又用了无数的手段。
可惜她根本不懂,爱情不是抢夺能得来的。
而后来的婚后生活及种种琐碎,爱变成了厌恶和憎恨。
最后,两人还和离了。
韩谨瑜即伤了心还伤了自尊,对这种霸道无礼,为自己的快乐不惜杀人放火的恶毒女人来说,那种恨意真是绵绵无绝期的,也会特别在意她认为伤害了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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