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请教。”
杜东辰信心十足,因为春荼蘼终于走到对他们有利的这条线上。
只是他有点疑虑:春荼蘼会这么轻易上当吗?是昏招?还是有后手?但,那两个案子都是死无对证的,他想破脑子也想不出。
有能让春六钻的漏洞。
所以,这一案,他不会输的!
祖父不会输的!
杜家不会输的!
杜东辰想着,目光就扫过人群。
祖父和父亲的样子倒还正常,妹妹的眼睛盯在堂上。
可是不对,她似乎没有看他这个当哥哥的,没有看春荼蘼这个死对头。
而是落在一言不发的阿苏瑞身上。
怎么回事,是他眼花了吗?再想细看,春荼蘼却开口了,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
“杜大人可知道罗大都督府盗窃案?”
春荼蘼突然口风一转。
夜叉听到这句还没什么。
比他更没存在感的锦衣却不自禁的略动了动身子。
本来,锦衣并不需要出席堂审,毕竟他是夜叉的随从,主人获轻罪。
他也会跟着没事的,反正他不是突厥王子案的主要被告。
但因为是御审。
各方面都要做到最好,让人挑不出错来,所以也把他带来了。
只是他并非是贵族,不能免跪,于是就缩堂下角落里,结果被身材高大的夜叉和几名差役挡住,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除了,躲在公堂之侧偷看的小凤之外。
在罗大都督府盗窃案中,他可是被告,但愣让春六小姐给掰成了无罪释放。
说起来,他确实是有罪的,因为那箱子就是在他的策划下偷出来的。
这说明是春六小姐有本事呢,还是他成功的骗了这位大唐效果杠杠的“信中写的什么?”
韩谋配合得相当好。
春荼蘼从袖中抽出一张纸,递给高公公,大声道,“这是复写本,原件会正式呈堂。
信是杜衡亲笔写给罗立大都督的,嘱咐他截住一个从长安前往西域的商队,从中找到朱礼谋反的证据!”
这是罗大都督失窃的那口箱子中令他急得发疯的东西。
当然,还有几封与谋反案有关的几封书信,但这里不必一一列举出来。
“你这是血口喷人吗?”
杜东辰倒是不疾不徐,显然对此早有准备。
春荼蘼同样不急不躁,“信,杜大人还没有看就急着反驳,这又是什么道理?原件中的笔迹,我私下找过很多曾与杜衡同朝为官的大人们鉴定过,确实是杜衡大人手书。”
“哼,难道笔迹不可以模仿吗?这算什么有力的证据?反倒有些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的意思。
说不定,这才是陷害。”
杜东辰冷笑,“如果要模仿笔迹,我随时随地都能给你找几个高手出来。”
“杜大人最后一句说的什么?我没听清楚。”
春荼蘼转过身,与杜东辰对视,分毫不退。
杜东辰迅速权衡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话中没有漏洞,就重复道,“笔迹不说明什么,因为是可以模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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